赵轶冷笑道:“皇爷爷和父皇还没开口呢,王叔倒先不耐烦,不若您出去转转?”
“你……哼!”
贾玩停停,继续道:“前几日清账,发现有项出万七千两亏空,偏是臣侄儿贾蓉经手,臣气不过,回去逼问,他吃不住打,便说银子是家兄贾珍拿。
“臣想着,家兄请旨在玄清观修行,家里也不曾少供给,好端端要那多银子做什?只不信,不想贾蓉又说,这钱……被家兄给忠顺亲王殿
转向贾玩,道:“朕也不要你写什自辩折子,有话便在这儿说吧!”
贾玩看眼太上皇和忠顺亲王,道:“臣……不敢说。”
乾帝淡淡道:“朕准你今日畅所欲言,无论你说什,朕恕你无罪。”
贾玩道:“臣不求皇上赦臣罪,只求皇上饶臣哥哥……”
赵昱道:“这和贾珍又有什关系?你将他打成这样,莫非还要倒打耙,将脏水泼到他身上不成?”
:“且慢。”
又对太上皇道:“父皇,贾玩再怎说,也是朝廷三品*员,按照章程,处置三品以上*员,无论如何都会给他们个上折子自辩机会,贾玩虽不堪,但总不能为他个,坏祖宗规矩不是?”
赵昱嗤笑声,道:“皇兄这意思,是连父皇话都不信?”
赵轶冷冷道:“规矩是老祖宗定下,同谁说话有什关系?哪怕是再糊涂县官审案,都要听听被告怎说呢,怎王叔连这个都不懂?
“若让人知道,皇爷爷不知从哪里听来几句流言,连真假都不问句,就处置个朝廷三品*员,皇爷爷威严何存?王叔若果然为皇爷爷着想,就该劝皇爷爷暂息雷霆,缓缓处置才是。”
乾帝不理,只淡淡道:“好。”
虽然知道太上皇此番是借贾玩来敲打他,但乾帝却笃定很。
他对贾玩知之甚深,知道他年纪尚幼时,行事便甚有章法,若有人将他当鲁莽无知武夫,怕是要自取其辱。
只听贾玩道:“禀太上皇,皇上。这些日子,因娘娘省亲事,臣家里正修园子,为这个,家底掏空,连庄子都卖……”
赵昱不耐烦道:“说你打人事呢,提这个做什?”
赵昱怒道:“什叫几句流言?你是说在污蔑他?”
赵轶冷笑道:“不是流言,合着王叔是带人证物证过来?还是亲眼看见贾玩打人?”
赵昱“哈”声,怒笑道:“本王算是明白,你为何要护着这小子,合着你们两个倒是像很,个殴打哥哥,个顶撞叔叔,果然都样没把人伦纲常看在眼里。”
赵轶冷冷道:“如果说几句实话就是顶撞,那王叔就当侄儿顶撞好。”
赵昱正要反唇相讥,乾帝冷冷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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