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贾府中几个主子,正急跟热锅上蚂蚁般。
他们无奈发现,至从贾敬去世,某人进京守孝,这个世界就好像变节奏,快让他们晕头转向,完全反应不过来。
贾琏因偷娶二房被告,贾赦贾珍被申斥,贾蓉贾琏挨板子,天香楼闹鬼,贾蓉媳妇死,贾珍当道士,贾玩袭爵,元春封妃,元春要省亲,贾玩上折子,贾玩挨板子,贾玩进宫当侍卫,贾玩在宫里打架,府里开始盖园子,贾玩立功,贾玩升等,贾玩打贾珍,贾玩打贾蓉,贾玩从忠顺亲王那里要万五千两银子回来,贾珍告贾玩……
连串事,往年年半载也不发生件,如今在短短三个月内,以应接不暇速度,发生个遍。
“真是个……惹事祖宗!”
又转话题,问道:“那两个刺客,可是被他放?”
柳湘莲摇头:“在那儿。”
贾玩愕然。
柳湘莲道:“昨儿晚上,你大哥说带着这两个人进京,人多眼杂,怕出什变故,让先把人藏起来,等告官,再和衙役们起来押人。听着有理,就将人蒙眼,送去城外个朋友庄子。”
贾玩好阵无语:“这个哥哥,行事可真是……”
高,高到让人连报复想法都不敢有。
放在贾珍身上,例子不样,但理是样:忠顺亲王怎会错?怎会害他?害他当然是贾玩。
要报复,当然也只能报复贾玩。
第二个问题,贾玩和忠顺亲王,贾珍更怕谁?
这个答案就更显而易见,个是他亲弟弟,惹他,最多被打顿,完他自己还要被千夫所指,个是高高在上亲王,句话就能要他命,而且已经差点要他条命……
让人无语。
面就差趴在地上舔忠顺亲王鞋子,跪求饶命,面却扣着他人,准备谈条件——他是不是忘,这位忠顺亲王殿下向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怎可能吃他这套?
面担心柳湘莲站在贾玩边,路哄骗于他,面却又将手里最重要筹码交到柳湘莲手上——他这是太信任柳湘莲人品,还是觉得他好欺负?
道:“不管他,等回头他再去求你,别理他就是。”
……
如此来,贾珍拿贾玩当投名状,再次向忠顺亲王摇尾乞怜,就成顺理成章事。
贾玩也没想到,他故意让贾珍吃过苦头才去救他,不仅没能激起他反抗勇气,反而让他把忠顺亲王怕到骨头里。
柳湘莲还是有些担忧,道:“你别唬,果真不妨事?”
需知越是位高权重,这些不孝不友不恭罪名,影响就越大。
贾玩笑道:“不仅不妨事,而且还该谢谢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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