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用自己身体做筹码告御状,告赵轶诬陷她清白!
“反而要因此原谅她?”
乾帝无言以对,赵轶淡笑声,道:“父皇不必如此为难,嫡妻处死妾室、发卖庶子这种事,在大乾不是正常很吗?再过分都有,儿子这点小事算什?如今肯退避三舍,父皇该高兴才对。”
弯腰礼,转身就走。
“赵轶!”乾帝叫声,见
贾玩眼皮跳跳,知道某个口无遮拦家伙挨巴掌。
“朕养你二十年,在所有儿子中,朕最心疼、最放不下就是你,结果就换你这样句话?”
赵轶嘲讽道:“父皇养,不是很合算吗?这多年来,那些人每刺剑,伤刀,父皇就能从他们身上得到无数好处,父皇这些年,卖儿子不是卖很开心吗?父皇哪个儿子,能比更值钱?”
“赵轶!”乾帝抬手欲打,最后却无力放下,捂着头歪倒在椅子上,不小心碰倒花瓶滚落在地上,碎成几块。
门外人听到动静,对望眼,却谁也不敢进去。
道父皇对张氏族有过承诺,知道张氏在稳定朝局上功莫大焉,知道皇后是父皇发妻,替父皇生儿育女,打理后宫……知道他们万般皆好,除容不下。
“还知道,父皇不仅不只是个父亲,而且还不只是个人父亲,在这个所谓家里,才是多余个。
“所以,走才是最好选择不是吗?从此朝廷清静,后宫清静,父皇清静,也清静,所有人皆大欢喜。”
“轶儿!”
赵轶道:“若父皇因为觉得亏待于,而不肯答应话,大可不必。父皇放离开,才是对最大仁慈。
“轶儿,”乾帝声音虚弱无力:“你再给点时间……”
“父皇有时间,可儿子又有几条命可以陪父皇再等下去?”
“轶儿,这次刺杀,未必就是皇后所为,而且她如今伤身子,以后病痛缠身,寿元大减,你也该消气……”
“哈,”赵轶失笑道:“父皇真会说笑,皇后在父皇殿外跪三天,是她自己忏悔?还是父皇责罚?
“都不是。
“父皇知道为什提起船上事吗?是为诉苦?不,父皇你错,儿子是想说,比起在仇人脚下苟延残喘这八年,在船上那段日子,对而言如同天堂般。
“太医让儿子入睡时,切莫将手放在胸口,以免噩梦缠身,可这八年来,儿子每晚都要将双手放在胸口入睡,只希望能再做次‘噩梦’,能再回到船上,在那里,至少能安心吃顿饭、喝口水、睡个觉……
“父皇,你知道吗?多希望当初没有找人去求救,哪怕是在江南,做个被无数男人压在身下羞辱小倌,也比……”
“啪!”
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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