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如何严厉法?”
长明:“门下四人,但凡出差错,都是要在门
淡定自若,面色如常,甚至让长明怀疑这几十年里是否多什他不知道新风尚,正如前朝早期男子流行簪花而后期则流行别纱,这算是修士之间彼此表达友好方式?
他忍不住看向聂峨眉。
后者正呆呆望着他们,见长明视线投来,还忍不住先红脸,别开头去。
长明……
他自己老脸堪比城墙,倒是半分没变化。
但对方要杀他,总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也不可能以拆开布条方式来开始。
当那只手传来刺痛麻痒时,长明睁开眼。
云海正低着头,在他手上掌心上,下下地舔舐。
专注,认真,心无旁骛。
目光梭巡检视,云海视线最后落在对方手上。
那只手,虽然缠布条,血仍旧不断渗出,已经将手掌布染成红色。
而布条遮掩下,是团血肉模糊。
长明手指不大灵活,微微动下也会不由自主抽搐。
常人如此,手恐怕早就废半,对修士而言,这同样不是容易痊愈伤。
云长安其实并非在冲长明他们发火。
他只是在宣泄自己无能为力愤懑。
个看惯金花银柳姹紫嫣红世家子弟,确不可能像修士那样见多识广心志坚定。
别说他,就连聂峨眉,也都受到极大冲击,抱剑垂首,默然无语。
反倒是丛容,还伸出手来,轻轻拍着云长安肩膀,像在无声安慰他。
“你尊师之道呢?”
“早已叛出师门!”云海哼笑,“他这样痛恨你,你从前想必不是这样性子,现在倒装起羞来!”
似为故意挑衅,他还特意又低下头,在新冒出血伤口上再次舔下。
既然无力反抗,长明索性继续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
“从前很严厉。”
干涸血迹被他舔干净,新涌出血也很快被舔掉。
狰狞伤口露出表面,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长明把手往回抽,没抽动。
他咳嗽两声:“松手。”
云海:“时没找到干净水源,这样伤口好得快些。”
但这种痛楚相较身上其它伤而言,也就不算什。
长明闭目养神,任由四非剑灵力从掌心传来,温柔抚慰,流淌四肢百骸。
将睡未睡,神思昏迷。
他感觉另只手布条被解下。
只有云海会做出这样动作。
云长安啜泣声渐小。
“你怎样?”
云海声音仿佛耳语,但在长明听来却无比遥远。
他摇摇头,没力气说话。
四非剑重归旧主之后,直细水流长以灵力回哺,它似乎也知道长明身体经不起澎湃巨浪汹涌而入,只能用这样缓慢方式滋养修补受损经脉内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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