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架上找出本陈旧笔记,在那翻半天终于像是找到什,再把床底行李箱拖出来,从里头摸出张皱巴巴黄色符纸和小瓶朱砂。
凤凤看着他忽然皱起眉毛,转过头来。
“外公说过,调开朱砂要用酒,但他没说得用什酒,你觉得啤酒行不行?”
窍不通凤凤茫然道:“可以吧?”
何疏:“也觉得可以,总不会让用茅台吧,这有几个人调得起?你说是不是?”
“鸟也会做梦吗?”何疏奇怪。
“有时候会啊,还经常梦见……”凤凤戛然而止,怒道,“说是广寒失踪!他如果真死,以后上哪弄玉吃,还怎茁壮成长?不,他不会死,他那厉害,定有办法脱身,但他从没这样不告而别啊!会不会是嫌吃得多,故意把扔在这?”
这鹦鹉像极更年期焦虑中年人,扑腾翅膀在沙发来回蹦跶,很快掉落满地毛。
何疏被它五颜六色毛羽晃得头晕脑胀,忍不住叫停。
“可能有办法。”
人闹起来,老头丢东西,骂儿子不孝,儿子骂老头刻薄抠门,害死他妈,闹到最后邻居和物业要报警,他们又不让,难道是你——”
凤凤:“不是不是不是!”
广寒意味深长看它眼,警示之意浓郁,不再说什,顺手关门离开。
何疏看凤凤:“你好像被威胁。”
凤凤嘟囔:“吃人嘴软!”
凤凤:听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它看着何疏用毛笔蘸朱砂,照着老旧笔记在那里笔画地临摹。
“……你不会是第次用这种办法找人吧?”
“当然,”何疏头也不抬,“谁会没事去用?”
十五分钟后,何疏让凤凤把屋里灯全关,他自己吹干画好符,再次跟外公笔记对照遍,确认无误
凤凤立马闭嘴,充满希冀望着他。
何疏只得道:“这种寻人小把戏,也只从外公那里看见过,具体效果还未知。”
凤凤点头如捣蒜:“先试再说!”
找人是个技术活,用科学手段如此,用玄学手段也如此。
何疏办法说起来玄之又玄。
在那之后两天里,广寒就像人间蒸发样,消失得彻彻底底。
当天何疏还不以为意,以为他跟之前样,充其量晚点回来,谁知两天过去,广寒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联想对方出门前对凤凤说那句话,好像早就预知自己无法很快回来样。
凤凤起初还气定神闲,嘲笑何疏大惊小怪,据它所说,以广寒本事,绝对不可能在外面出事。
但是现在,广寒电话先是打不通,多打几次就干脆关机之后,凤凤也开始慌。
“昨晚梦见广寒被人绑起来,对方还想对他用酷刑,怎都靠近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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