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当时领队已经让大家出发,你们就走在前面,结果走段路回过头,却没见到其他人?”冬至皱眉。
张行喘息道:“们有
冬至忙拉起张行又往前跑,跑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终于停下来。
张行脸色煞白,张口喘气,发出手推风箱似嗬嗬声,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抬头四望,突然意识到从刚才自己发现张行被拽着头发拖行到现在,他们路上就没碰见过其他人。
原本热闹景区,那些游客都到哪里去?
“这到底怎回事?”他问张行。
张行魂不守舍,像没听见冬至话,冬至狠狠心,给她不轻不重巴掌,女孩子才终于回过神来。
都堪堪抓住两人后背衣服,惊险万分。
“、跑不动!”张行边跑边哭道。
“再坚持会儿!”
“不、不行,快不行!”张行鼻涕眼泪和鲜血流满头满脸,头秀发被刀割得跟狗啃似,大美女风采半点不剩。
“那你还有力气说话!”
见她又要哭,冬至只得威胁道:“你哭就会把那人引过来!”
张行硬生生刹住哭声,抽抽噎噎说起来龙去脉。
之前他们在瀑布那里分手之后,徒步团很快继续出发,姚斌,也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就跟张行走在块儿。
其实姚斌高大英俊,阳光健谈,在团里人缘很不错,这次也是单身出行,张行对他并不反感,只不过中间横个冬至,弄得两人都别别扭扭。冬至走后,姚斌主动向张行道歉,承认自己刚才态度不太好,说下次要是再碰见冬至,定也跟对方道歉,不会儿两人就又说说笑笑,落在队伍后面。
接着行人就去绿渊潭,那路上有条岔道,人比较少,领队让大家都往小道走,不少人希望停下来休息拍照,结果张行和姚斌就从最后变成最前面人。
这话音才刚落,张行被绊倒,个踉跄摔倒在地,跟她起互相搀扶冬至被重重带,也跟着往前摔。
而那个男人已经追上来,他双眼翻白,已经完全看不见眼珠,脸上布满青色经络,隐隐浮动在皮肤下面,额头上还有条浅浅红痕,他踮着脚尖朝两人大踏步走来,步伐不快,迈出步子却足够大,像是踩高跷民间艺人,诡异古怪,无法言喻。
眼看他就要掐上张行后颈,冬至忽然福至心灵,下意识摸向口袋,掏出自己画那张“假冒伪劣产品”,就朝男人掷过去。
符文拍上男人脸那刻,对方原本连被美术刀划伤都不会停顿下来动作,居然生生顿下,那张符文以肉眼可见速度化为焦黑粉末。
与其同时,冬至似乎听见虚空中传来声尖利叫喊,男人身体失去支撑,下子委顿下来,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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