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点点头：“拿过来
那个人是
个熟人晚辈，不过他是个二道贩子，负责转手，自己也不下墓，手头偶尔会有些新东西，这镜子上面还有殄文，看不懂，你帮拿给龙局看看，如果来历不干净，就不要
。”
殄文？
冬至又仔细看看镜子背面，发现确有几个奇怪符号文字，他刚才没注意，被钱叔这
说，就想起在火车上时候，他在软卧车间看见本
“根据推测，这面镜子年代很可能在周代以前，不过不敢确定，也许还要更早。”
周代更早，那岂不是只有夏商甚至三皇五帝时期？
冬至很吃惊，就着大爷手仔细观察那面青铜镜。
镜子背面雕刻花纹，却不是寻常图吉利花鸟蝙蝠，而是……只凤凰？
凤凰身后，似乎还有山峦起伏，旭日东升。
钱叔笑笑：“哪有，跟二十年前样，没怎变过。”
冬至心头动，若有所思。
“对，”钱叔想起什，道：“这里有块青铜镜，是别人刚拿过来，要帮忙掌掌眼，出个价，你是龙局徒弟，肯定也懂，正好帮看看吧！”
冬至疑惑：“您怎会觉得是龙局徒弟？”
钱叔：“看你样子，就像是人家徒弟，难不成还是儿子？”
跟龙局来，拿走您青主剑，您还记得吧？”
“原来是你，记得记得！”大爷恍然，拍下脑门，“那天晚上光线暗，看不清楚，难怪觉得脸熟呢，快坐快坐！”
他招呼冬至在椅子上坐下。
冬至笑道：“您怎称呼？”
“叫钱叔就行，怎样，那把青主剑还好用吧？”
“不瞒您说，对古玩鉴定窍不通，这恐怕还得龙局出马才行。”
般年代久远，青铜氧化，青铜器上文字花纹都会不同程度地变色模糊，但这面镜子却起码有七八成新，新得让人怀疑是假。
冬至禁不住问：“钱叔，镜子上花纹那新……”
钱叔压低声音：“知道你在担心什，花纹新，也有可能是刚从无氧环境中拿出来。”
冬至明白：“您意思是刚出土没多久？”
冬至口水刚喝进去，闻言差点没喷出来。
“还是当徒弟好！”
钱叔哈哈笑：“那不就是！”
冬至摸摸鼻子，他倒是想喊龙深声师父，就怕对方不肯回应。
钱叔把装着青铜镜盒子拿出来。
冬至奇道：“您怎知道是给？”
钱叔呵呵笑道：“认识龙局那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带着人过来拿剑，所以那把剑肯定是给你。”
冬至心里高兴，顺势问道：“您认识他多少年？”
钱叔：“得有小二十年吧。”
冬至惊讶：“那多年？那当时龙局得很年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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