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毫不客气,伸手探入纸袋拿出个,丢给程思。
“帮剥壳吧。”
程思瞪他:“你撞到脑袋,手也断?”
凌枢抬起自己正在打吊针手扬扬示意。
程思没好气帮他剥壳,再把甜甜栗子肉递过去。
“干啥呢,大过年,搁这儿叹气,小心把福气都叹没!”
伴随着声音,来客推门而入。
凌枢挑眉。
“什风把你刮来?”
“东南西北风!”程思嬉皮笑脸,“看你还能开玩笑,应该没什大碍吧?”
他戴上帽子走到门口,想想,又回过头。
“对,春节快乐。”
凌枢苦笑。
这个大年初,过得还真是跌宕起伏。
他还是头回在医院里过春节。
请神容易送神难。
好不容易把医生护士打发走,两位姐姐都安静下来,凌枢已经身心俱疲。
凌遥看着凌枢憔悴神情,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懊悔。
她把橘子放下,叮嘱凌枢好好休息,率先退出战局。
凌遥走,岳春晓也觉得没意思,同样很快离开。
“说起来都是你自找!要是案发那天晚上,喊你去舞场,你去,别跑去什肖记面馆吃面,还能帮你做个人证,怎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还要背上杀人犯罪名!”
凌枢意味深长道:“如果那天晚上换成是你与起,很可能现在就看不到你。”
程思顿时愣住,半秒之后打个冷战,栗子都没心情剥。
“你别吓!到底是谁和你如此深仇大恨,非要置你于死地?!”
凌枢:“不定是针对,只不过
凌枢朝他伸出手。
“大碍没有,小碍还是有,撞到脑袋,随时随地可能失忆,你不得慰问慰问?”
“喏。”
程思将手上纸袋递给他。
“糖炒栗子,刚出炉,还热乎,够有诚意吧!”
时近下午,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冰雪已融,透着暖洋洋气息。
外面遥遥传来放鞭炮动静,将市井烟火味点点传递进来。
但病房外面走廊却很宁静,兴许是大部分病患都被家人接出去过年缘故。
往年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被姐姐撵出门去挨家挨户拜年,又或者是跟着他们回姐夫老家,吃着刚出炉年糕,口年糕就着口茶,围炉夜话,其乐融融。
想想自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悲惨遭遇,凌枢禁不住又叹口气。
凌枢松口气,看着食盒里已经冷掉糖醋鱼,面露遗憾。
“真不让人省心啊!”
岳定唐米饭也没能吃完,因为猪蹄冷,味道也就全变。
他起身拿起大衣和围巾穿上,摸摸受伤胳膊,随手从果篮里拿个苹果咬口。
“去捕房找袁冰问话,晚点再回来,你先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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