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笑道:“看似没关系,可他能吃出上海青味道,不正因为思乡?所以吃什都能吃出家乡菜味道。”
岳春晓有感而发:“可不是,在国外时候,别不想,就想这口家乡菜,天天想月月想,这国外虽说也有唐人街,也能自己买菜做饭,可那做出来菜,终归是少那点意思。就
凌枢:“那不行,太打扰你们,而且姐姐不在,总得回去看看,虹姨上年纪,她人在家,不放心。”
岳春晓爱怜道:“你真懂事,但别见外,你现在不是跟定唐起工作,正好早上用早饭再道去,等会儿遣人去凌家给虹姨带点吃,顺便说声,明儿你再回去就好。”
这两人跟唱双簧似。
岳定唐面无表情想道,夹块萝卜送入口中。
十月萝卜赛人参,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十月,但在鸡汤里浸泡久萝卜,终究有些与众不同清甜,口下去,鸡汤和着萝卜汁爆开,瞬间把所有寒意驱逐在外,直暖到胃里。
“愣着做什,快过来,碗筷都给你准备好!”
岳定唐解下帽子围巾大衣,递给佣人,净手擦拭,迈步走过去。
“你怎又来?”
这句话是对着凌枢问。
严厉语句,却无多少严厉语气。
原本只有他和岳春晓两个人分享四宫格,如今多个人,却像多双份热闹,凌枢个人就能撑起半边天,生生将三个人围炉吃出五六个人感觉。
就连片普普通通上海青,他也能讲出段有趣故事。
“据说以前有个人特别爱吃上海青,但他人在外地漂泊,想吃又吃不到,只好拿些大大白菜将就,他省吃俭用买点粉条子,东北不是流行猪肉炖粉条,但他买不到新鲜猪肉,只好就着大白菜和粉条,再放些萝卜和晒干玉米,从邻居借来点老腊肉,这炖,居然从中找到点上海青味道。”
岳春晓听得食欲大增,忍不住又烫片上海青。
“这大白菜炖粉条,怎也跟上海青扯不上关系啊?”
凌枢脸无辜,还未作答,岳春晓已经抢着说话。
“凌枢姐姐他们家回乡下探亲去,凌枢个人在家孤零零,就让他过来道吃晚饭。这正月十五刚过,家里无烟无火,对着个空桌子,吃残羹冷饭,得多难受!”
岳定唐心说这不家里还有个老佣人虹姨,您这说得跟他自己没手没脚似。
凌枢乖巧道:“春晓姐姐疼,让过来吃饭,吃完饭就走。”
岳春晓:“你别急着走,外头大冷天,你姐夫还在南京,定唐晚上又不陪说话,你留下来正好陪唠嗑唠嗑,楼上空房间多是,回头让佣人给你收拾间出来,往后你常来常往,就住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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