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枢:“姐他们,你看在老同学情面上,肯定会帮忙关照,最可惜,就是没能多吃顿春晓姐做饭,还有,新职位上任以来,头个月薪俸还没拿到,就得壮烈牺牲,这就跟千辛万苦插队买票,到窗口人家说下班样。”
后悔是后悔,但重点完全不对。
岳定唐冷笑声,正想讥讽两句,目光忽而凝住。
“你受伤?”
凌枢:“没啊。”
仔细想想,那天路跟踪江河,贸然出手相救,确冲动点。
但何幼安这件事发展至今,扑朔迷离,远胜于袁公馆案子,凌枢和岳定唐他们,甚至至今弄不清楚何幼安究竟是好是坏,是黑是白,又在其中扮演什角色。
江河是其中个突破口。
他也确给凌枢透露不少线索。
两相比较,还是挺划算。
岳定唐:“江河告诉你?你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告诉你?”
凌枢眨眨眼。
岳定唐然:“你果然惹事。”
凌枢:……
他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陈文栋要杀你。”
凌枢读出这句话,抬头。
“杀谁?杀?杀你?”
“报纸是今天早上在外面买。”岳定唐道。
没等凌枢发问,他自己就先回顾买报纸过程。
岳定唐:“那你把桌上这盏台灯拿起来。”
凌枢伸出手。
岳定唐冷
岳定唐冷冷道:“那点收获,换你性命,你觉得值吗?”
凌枢嬉皮笑脸:“这不是有您岳长官在,江河怎也会给你面子。”
岳定唐:“如果那天你没能及时突出重围逃跑,你想过后果没有?”
凌枢:“想过。”
岳定唐挑眉,等着他忏悔。
从何幼安到江河,明明都是事情自己找上门,怎能说是他去惹事?
凌枢本来不想提江河被鹿同苍追杀事情,这时候也得和盘托出。
果不其然,岳定唐越听,眉头挑得越高,到最后直接皱成团,看凌枢眼神,就像看他系里那种论文写得乱七八糟,怎都过不关学生,只差没在脸上写几个字:朽木不可雕。
“以为你在沈十七之后,起码学聪明,不会多管闲事。”
凌枢狡辩道:“但有江河,许多事情前后对应,就都能说得通,们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今天出来得早,没在家里吃,半道买份早报,然后去摊子吃豆浆油饼,报纸就放在桌上,有人同桌,比早走,吃完就把报纸拿过来。”
公众场合夹带纸条是件很容易事情,报童,卖点心老板,同桌吃饭客人,甚至是擦身而过路人,根本没法找到人。
凌枢:“应该是要杀。”
岳定唐挑眉,发出疑问。
凌枢:“几天前,陈文栋找到江河,想买凶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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