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家这代男主人在外地经商,家眷却没有跟着过去,家老老小小都还在,两年下来,跟唐泛关系也还不错,彼此时有
唐泛哑声道:“药丸里头所配药物,确实与富阳春这张方子有所出入,已找到高人,将药丸所配药材还原出来,这里头大有蹊跷,如果隋总旗有意合作,愿如实相告。”
隋州盯着他看片刻,终于道:“明日去找你。”
眼看合作有望,唐泛终于松口气:“明日休沐,你到家来罢,城北定府大街柳叶胡同里第家。”
隋州略点头,转身便走,当真是惜字如金,半句废话也不肯多说。
看着几人隐入黑暗中背影,唐泛摇摇头,摸着喉咙,苦笑着想:也不知道明日还能不能说话?
下手,企图以谶言造谣作乱,步那李子龙后尘,上个月有个落榜举子正是醉酒之后走夜路,被这伙人弄得差点没小命,兴许是唐大人没穿官服,是以成为他们下手对象,以后这晚还是不要出来。”
唐泛朝他笑笑:“多谢告知……咳咳咳!”
他被掐住喉咙时间虽然短,但因为对方用力过度,现在喉咙正火辣辣地疼,说话也困难得很。
隋州见他无事,招呼手下将那个白莲教徒带上,转身便要走。
唐泛不顾喉咙疼痛,连忙叫住他:“隋总旗留步!”
仿佛为印证他担忧,翌日起来,唐泛喉咙疼得比昨日还厉害,对着铜镜照照,似乎还能瞧见脖子上青紫掐痕,按就疼得很。
因为约隋州,唐泛就没有出门买药,只是自己煮点小米粥,就着家乡姐姐寄来腌菜吃,倒是清脆爽口。
唐泛在京城当官之后,就在定府大街租这栋独门独户小院子,这宅子原先是隔壁李家,李家祖上为宦,买下柳叶胡同大宅子,结果后来据说其中个院子曾经有个李家侍妾上吊死,主人家觉得不吉利,就砌墙将这个院子分割开来,改成小宅子,单独出租,因为是“凶宅”,又不宽敞,价格还算便宜,就被唐泛租下来。
都说京城居,大不易,定府大街地段好,住多数都是权贵显宦,宅子当然就更贵,要不是有这段前因,唐泛只怕也租不起。
不过他在这里住两年有余,也没遇过什诡异古怪事情,无非是里头白天光线不够通透,显得有点阴森罢,以讹传讹,就成“凶宅”,结果倒便宜唐泛。
隋州冷冷回顾:“唐大人不去养伤,还有何事?”
唐泛:“武安侯府命案,合则双利,还请隋总旗再考虑下!”
隋州不为所动:“利在何处?”
唐泛咳声:“北镇抚司有郑诚尸身,而则知道郑诚死前所服那些药丸,到底出什问题!”
隋州终于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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