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娘啊声,捂着脸颊往旁边躲:“侯爷救命,侯爷救命,冤枉啊!”
刘氏见她还敢躲闪,越发怒火高炽,扑上去还想打,场面顿时乱成团。
隋州看着这团混乱,冷冷道:“侯爷是想让们看猴戏不成?”
虽说蕙娘嫌疑最大,但她毕竟是侯府女眷,还有侯爷夫人在,男女有别,锦衣卫不好插手。
武安侯深吸口气,大吼声:“还不住手!你们都是死人吗,把夫人搀扶到边,将蕙娘拿住!”
呢!”
薛凌冷笑:“哪有那巧事情,们这边来找人,你那边就刚好出事?”
蕙娘:“千真万确,那远房表叔是府中下人,不敢惊动侯爷,但此事管家却是知晓,大人若不信,可找他来对质!”
薛凌:“无妨,们现在要找也不是你表叔,而是你。三元堂和仁心堂掌柜已经指认,你那表叔曾经到他们药铺里购买大量柴胡,是也不是?”
蕙娘:“大人这话问得好没来由,表叔去买药,怎会事先告知与,又与何干?”
他这发话,婢女嬷嬷们拥而上,总算将两人拉开。
武安侯夫人喘着粗气,虽然被人搀扶开来,可盯着蕙娘眼睛仍旧充满怨毒和愤恨,让蕙娘禁不住打个寒噤,连哭声也小下来。
隋州看着蕙娘哭得梨花带雨模样,脸上没有丝动容:“你要自己招,还是到北镇抚司再招?”
蕙娘还没反应过来,唐泛道:“你本是深宅妇人,又不识字,更勿论精通医理,哪来胆略谋害郑诚,必是有人在你背后唆使,若是你肯从实招来,指不定还能免死罪,若是味为你背后之人隐瞒,到时候他没事,你却要受苦。大明律早已言明,杀人者斩。你抵死不认罪,免不还要到北镇抚司走遭,水火刀枪,鞭笞剁指,样样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届时你就是想死,只怕也没那便宜。”
他话轻飘飘,不带
薛凌:“富阳春出自古方,虽然对身体无益,但也不至于短短几个月就置人于死地,却正是你指使你表叔在药丸里额外加入柴胡这味药,这才使得郑诚,bao病而亡,假似脱阳之症!”
蕙娘:“小妇人冤枉……”
她冤还喊完,就被旁边尖声怒喝打断,原来是武安侯夫人忍不住冲上去,狠狠甩蕙娘巴掌!
“你这贱人,还敢狡辩,你表叔跟诚儿无冤无仇,又根本没机会接近他,怎会去谋害他!证据确凿,不是你还会是谁,早就看出你不安于室,没想到你竟然敢谋害诚儿,贱人!”
武安侯夫人刘氏出身书香世家,上次唐泛见到时候,她虽然对儿子死伤心欲绝,但起码还保持克制和冷静,但眼下看到可能凶手近在咫尺,自然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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