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朕和你说话,你可不要传于他人,这样对唐相和定安伯名声不好。”
“臣明白。”汪直脸黑线,心想还担心你会说出去呢!
皇帝想想不放心,又道:“朕对这事儿并无想法,不过朕这
皇帝吞吞吐吐:“朕听些风言风语,据说唐相和定安伯并不止是莫逆之交?”
汪直装傻:“恕臣愚钝,听不懂陛下所指。”
皇帝欲言又止,看他好几眼,最后却道:“算,此事就当朕没问过你罢。”
汪直闹不清皇帝到底是个什想法,有心打听二,便故作惊异:“陛下意思,莫非唐相和定安伯是,那什……?”
皇帝忙道:“朕可什都没说,不过是问问你罢,你要是觉得没有,那就没有。”
道:“陛下,唐相与臣因办案所需,昔年合作过几回,算是旧识,平日里往来不多。”
皇帝道:“汪内臣不必有所顾虑,朕非是别有用意,只是想问问,你,你是否知道……”
吞吐半天,下面就没词。
汪直莫名其妙地看着皇帝反复纠结,忍不住问:“陛下想问臣知道何事?”
皇帝轻咳声:“就是,嗯,唐相和定安伯关系……”
其实他开始听说时候是震惊万分兼不敢置信,后来自己暗暗观察些时日,发现好像还真是那回事,不过这说到底也是人家私事,皇帝还不至于昏聩到猜忌唐泛会跟隋州勾结,而且他们在人前也很注意,并没有留下什话柄。
所谓风言风语,也只是宫中些捕风捉影揣测,加上皇帝自己观察之后结论罢。
汪直对皇帝解还是不够,他觉得皇帝会猜忌,实际上皇帝想却完全是另外件事。
“汪内臣。”
“臣在。”
汪直自然是知道,但这话不好跟皇帝明说。
无论如何,总算不上什光彩事,这年头虽然男风蔚然,但唐泛与隋州毕竟身份敏感,若是皇帝猜忌两人,又或者传入御史言官耳朵里,到时候也是场不大不小风波。
依汪直看来,最好办法莫过于两人各自娶妻生子,私底下想怎玩还怎玩,两不耽误,但既然唐泛与隋州都不愿意这做,他当然也不会去干涉,别人谩骂或赞许,对汪直而言都不过是隔靴搔痒,当年西厂风光时,他没少天天被人在背后扎草人咒骂,如今不也照样风风光光,像刘吉刘棉花那等左右逢源投机分子,被满朝言官本本弹章弹劾,最后不还善始善终?可见那些闲人说什闲话,其实并不重要,也不用去管,重要是皇帝怎想。
不过眼下皇帝反应却是有些奇怪,不像猜忌,不像是反对,更不像欣喜赞同。
汪直想想,斟酌词句道:“就臣所知,他们两人确是莫逆之交,交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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