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汉军旗人,与四福晋那拉氏娘家有故,胤禛看他有几分才学,就将他留下来当府上幕客。
两人正说着话,约莫过炷香时间,便听得下人来报,说八阿哥来。
沈竹笑:“说曹操曹操到,八爷与主子,真可谓是心有灵犀。”
胤禛嘴角微扬,这几日难得露出个称得上开心笑容。
胤禩还没来得及询问他被逐出考场详情,闻言便道:“这究竟是怎回事,若岑兄真是冤枉,家父倒在官场中还认识两个朋友,或许还可以为你洗刷冤屈。”
岑梦如性情坦荡,虽然与胤禩相交不深,却也觉得脾气相投,他觉得对方只因面之缘,便帮他若此,实在已是仁至义尽。
摇头道:“多谢应兄,但此事只怕不易。”
说罢便细说起当日情形来。
那头胤禛听早朝上事情,又好气又好笑。
钱,胤禩穿着打扮又不差,掌柜见他自然是笑容满面。
“您有所不知,那秀才模样可怜,可敝店小本生意,实在无可奈何……”
他絮絮叨叨说堆,那头胤禩已经进岑梦如厢房,砰声,小勤把房门阖上,余下掌柜在外头,鼻子差点没撞上门。
岑梦如精神好些,正靠在床上看书,但脸色还有些灰白,想来之前那场病确实不轻。
听得外头有人敲门,还以为是小勤,待听到胤禩声音,不由吃惊,忙起身开门。
几日前他曾听起胤禩大略提过这个方案,但是只以为他就那随口说,没想到他还真上折子,还闹得那惊天动地。
沈竹见他沉吟不语,便笑道:“八爷为人谨慎细心,这做兴许有深意。”
胤禛摇头道:“他这是胡闹,皇阿玛怎会同意这样提议,别说不同意,只怕他把那些保守满臣都得罪。汉臣那边也会想,八旗本就拥有特权,若还能经商务工,无异于与汉民争利。”
话虽如此,提及胤禩时,他脸上与语气,却都泛着股不自觉柔意。
沈竹见,心道这八爷在主子心中,还真有着不同地位,便也不敢小觑。
“应公子!快请进来!”
胤禩上下打量他眼,笑道:“岑兄看起来倒是好不少。”
“多亏你们。”岑梦如苦笑,起身朝胤禩郑重地行个礼。“大恩不言谢,请受岑某拜。”
胤禩安然受他礼之后,方才扶起他。“岑兄不必多礼,你相见即是有缘,大丈夫屡败屡战,下次定能高中。”
岑梦如叹口气,摇摇头,坐下来,片刻方道:“却是有些心冷,只是不想辜负家中老父盼望,三年之后,再试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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