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点点头,道:“先前没有表露身份,不过是觉得们平辈论交,没有必要拿身份来压人,知道曹兄心里头不痛快……”
“没有……”曹
曹乐友那边,却是另番景象。
他心情烦闷,也不顾自己酒量不长,随着父亲向别人敬酒,很快就有点醉意。
扶着脑袋正有些昏沉,忽然听到耳旁有人说话。
“八爷,您这是……”
“喝多点,出去解解酒,扬州地界太平得很,这外头有知府大人护卫把守,你就不必跟着。”
曹真作势要跪下行礼,胤禩把扶住他,笑道:“久闻大名。”
“有辱清听,有辱清听。”曹真忙道,边不忘推出自己儿子。“贝勒爷,这是犬子,颇懂文墨。”
曹乐友文人习性,父亲略带巴结话听在耳中,总有说不出别扭,但对方身份尊贵,也不由得自己失礼,他顺着父亲话抬起头,却下子就愣住。
只见胤禩正望着他,笑容温煦,表情未变。
“曹公子真是表人才。”
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心头浮现起这句话时,曹乐友莫名红脸颊。
正想得入神,管家来敲门:“少爷,老爷让您准备下,晚上陪他赴宴。”
曹乐友皱皱眉,这些应酬往来,自己素来是不耐烦去,父亲也不会喊他,这次怎例外?
“父亲有说原因?”
“嗻。”
曹乐友不及多想,也跟着起身走出去。
他下意识跟在胤禩身后,及至后院花园,阵凉风袭来,神智顿时清醒不少。
胤禩停住脚步,转身。“曹兄跟着有事?”
“你……”曹乐友满嘴苦涩,说不清是酒味,还是别。“你真是八阿哥?”
曹乐友怔怔地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怎也没想到,与自己见面不多,却有知己之感应公子,突然之间就成贝勒爷,当今八阿哥?
“应……”
“乐友!”曹真见他神色不妥,忙出声低喝。
曹乐友醒过神来,行礼拜见,只是表情动作都有些木然。
胤禩与他们笑谈几句,便有别席人不停过来敬酒,他来者不拒,都与其碰杯,但喝得却极少,众人不敢灌酒,见八阿哥很给面子,也就渐渐放开,时间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老爷说,今晚筵席上会有贵客。”
曹乐友嗯声,起身更衣,再不情愿,父亲话也不能不听。
筵席摆在扬州最好酒楼,胤禩带着隆科多到时,已经满满坐三大桌*员与盐商,众人看到胤禩,都连忙起身见礼,胤禩笑着回应,温雅脸上带着笑意,更显和蔼可亲。
这回皇上真是派个好阿哥来。李陈常暗道,向胤禩介绍坐在他旁边盐商。
“八爷,这位就是扬州第盐商曹真,旁边那位,是曹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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