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见父亲说得含糊,似在打机锋,不由迷茫:“那们到底还要不要支持八阿哥?”
“静观其变吧。”佟国维摇摇头。“现在们不能插手,插手,皇上疑心更重,保不好就要将们归到大阿哥党去,下月八阿哥大婚,马齐与交情不错,正好上门祝贺,也看看这位八爷反应。”
九月中旬,康熙移居畅春园,为即将到来木兰秋狝作准备,依照惯例,紫禁城这边,总要留下些人,于是胤祉、胤禛、胤禩都被
太子连番被胤禩坏好事,自然不会再对他存着拉拢之心,连带早年那点不可告人隐秘心思,也淡不少,心只想着如何在康熙面前让胤禩彻底翻不身,顺道打击大阿哥势力。
虽然那日在康熙面前轻轻撂下句挑拨之言,但他到底是康熙手栽培出来,知道过犹不及道理,只是冷眼旁观,等待进步发展。
可任由旁人议论纷纷,胤禩始终处之泰然,连进宫请安礼节也不曾少过,让太子抓不到点小把柄。
“八阿哥在江南不曾行差踏错,皇上这做,是不是偏袒得过于明显?”隆科多拧着眉头,脸上现出明显不平。
既是只有两父子在,他也用不着压抑自己情绪。
眉心,只觉得有些苦恼。
忽觉手掌阵温热,低头看,自己还握着他手。
手指交叠在起,胤禛便突然想起诗经上句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本是写袍泽之义歌谣,后来又被演绎为男女之情,那自己与他,也是适用吧。
“为父记得你之前还不看好他,怎去趟江南,回来就变?”佟国维捻着胡须微笑,略带调侃。
“你真以为皇上只是在为太子出气?那你未免也太小看他,当今天子是什人,擒鳌拜,平三藩,定台湾,亲征准噶尔,文治武功纵然不是旷古烁金,也少有人能比肩,他就算再疼宠太子,又怎会因为此事就乱分寸?”
隆科多犹疑道:“若非如此,那……”
他忽而想到种可能,不由震:“难道皇上是对八阿哥起猜忌?”
“半半吧。”佟国维微眯起眼,“这些年,明珠与索额图,后面站着大阿哥与太子,两方斗得你死活,可皇上硬是容忍他们那久,哪方稍微抬起头,他就打压下,说来说去,无非是帝王平衡心术,只怕八阿哥,也是无意中戳中皇上心里头那根刺。”
眉宇浮起丝温柔,胤禛也在那人身边躺下。
鼻间传来熟悉味道,浅浅弥漫,令人心安。
夜无梦。
关于胤禩旨意,翌日便明发下来,让许多人摸不着头脑。
江南之行有功,自然要赏,康熙也确实赏下不少东西,但随之而来,却是胤禩同时被免切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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