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妙手回春,应八感激不尽,您医术如此高明,怎不应征入宫,当个太医?”
“老朽这哪里是医术高明,能让公子重见光明,也是多亏祖上偏方,说起太医,祖上也曾是前明太医,还给永乐皇帝瞧过病,受过嘉奖,只是后来因故受责难,祖上被问罪抄斩,有感于此,宁家便立下祖训,让后代不得入宫为官,以免祸延子孙。”老大夫口音带方言味道,胤禩听得有点吃力,老大夫看出来,语调便又放慢些。
“话说回来,令兄与公子手足情深,实在令人欣羡,昨日令兄曾问老朽,江宁哪间寺庙最为灵验。”
胤禩笑道:“这兄长信佛喜禅,每到处,必要去当地最灵验寺庙上香礼佛。”
老大夫道:“礼佛不假,但令兄却是为公子而去。”
禩瞧着这切,忽然有些恍如隔世感觉。
“公子醒?”
院子里老人正捧本书,边在那里捣药,见他出来,笑着打声招呼。
那头苏培盛得消息与陆九匆匆过来,见胤禩已能不需搀扶行走自如,不由又惊又喜,激动之下,差点,bao露身份。
“八爷,您总算没事,主子要是知道,指不定得多高兴呢!”
胤禩愣住,竟有些接不上话。
两人正闲聊间,却听得外头脚步声纷沓而至,人出现在门口,大声道:“把这里统统给围起来!”
胤禛出门,带走几名侍卫,只余下四人保护胤禩,然而眼前官兵竟有百来人,更显得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为首那人正是上回在客栈里被陆九他们打顿纨绔子弟,他看着院子里人,冷笑数声:“个也别放跑,爷今日倒要看看,谁敢跟官府作对!”
这些日子以来,胤禛对胤禩眼疾有多上心,苏培盛全瞧在眼里,对这位帝王手足,越发不敢怠慢。
“主子清早刚出门,要不奴才派人去报个信儿……”
“不用,又不会不告而别,你们在这里穷激动,也不怕老大夫看笑话。”
那老大夫呵呵直笑:“哪儿话,他们也是关心公子,老朽岂会笑话?”
胤禩笑笑,将苏培盛他们都赶走,在老大夫旁边挑张凳子坐下,索性与他拉起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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