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才克制住这种冲动,凤霄皮笑肉不笑道:“能否麻烦崔道长将话说得明白些?们去抓温凉那次,街上突然冒出暗算他人,也是你让人故意下手,误导吧?”
,们就是同条船上人,纵然你对诸多不满,也得先把外敌对付,再谈其它。”
凤霄:“你因何而来?天池玉胆?”
崔不去沉默片刻:“不是,两个月前就已经在六工城,那时怎会预料玉胆会失窃?左月局另有要事。”
凤霄喟叹:“事到如今,去去你还不肯坦诚相见,实在让很难相信啊!”
崔不去翻个白眼:“沙钵略蠢蠢欲动,意犯中原,但突厥各部落首领众多,沙钵略也许势力庞大,却绝不是手遮天存在,此来,便是为朝廷对付突厥大计,此事原为绝密,无关人等不得过问,至多也与你说到这里,以你才智并不难猜出真相,不必再多说吧。”
凤霄沉吟不语,黑暗中崔不去也看不见他表情,只觉他似在思索自己话可信度有多高。
谁知对方话锋转,忽然问道:“这说,温凉也是你故意抛出来假线索?”
崔不去没吱声。
但沉默已经等同默认,凤霄有这个思路,很快将前因后果串得七七八八,发现这个案子里,崔不去虽然直待在自己身边,甚至被下奈何香,病体支离模样,但不知不觉间却牵着他们鼻子绕大圈,不由手指痒痒,很想将对方脑袋捏下来当球踢。
反观自己,胜券在握,高高在上,却头回被人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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