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是哪个霁?”凤霄没方才与崔不去斗嘴欠扁笑容,他露出含羞带怯笑容,有意无意看陈霁眼,凤眼飞
若凤霄翘着兰花指娘们兮兮,他还能出言嘲讽几句,偏偏对方不故意作怪时,完全是副说不二霸道作风,想想凤霄金刀大马敞开腿坐在房间里,边刮胡子,边往自己头上抹发油保养情景,崔不去就觉得面皮忍不住抽搐。
凤霄语重心长教训他:“你莫以为男人就无须修容,像本座这般惊天动地举世无双容颜,不呵护岂对得起上天厚爱?你虽远不如本座,姑且也算得上俊朗,但你身体病恹恹,本来就比旁人衰老得快,若再不细心保养,怕是再过两年——”
他呵呵笑声。
崔不去明知他肯定没什好话,这回却个没沉住气,接句:“如何?”
凤霄:“那就真可以管你叫爹。”
告罪声就先行离开,凤霄挨着崔不去坐下,随手从桌上拿颗葡萄丢进嘴里,开始环顾四周。
客人陆陆续续入座,内厅八个席位也已有四个被人坐着,凤霄个都不认得,就听见崔不去道:“内厅中有个,看模样是关中韦家韦或芳,其他人都不认得,应该不是江湖中人。”
凤霄道:“兴茂肯定会将段栖鹄席位安排在自己下首,以表重视,们现在离得还是有些远,要做点什实在不方便。”
崔不去:“届时再随机应变吧,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从哪儿弄来那把削铁如泥匕首?”
凤霄把串葡萄吃完,又用银签戳块蜜瓜送入口中,闻言就笑道:“灌注内力在上头,别说削铁如泥,就是拿去开山,也不在话下。”
崔不去盯着眼前果盘看好会儿,他怕自己真按捺不住,会把凤霄脑袋按到果盘里摩擦。
就在此时,个声音打断他危险想法。
“某陈霁,不知这位娘子,与郎君,高姓大名?”
崔不去抬起头。
叫陈霁年轻人坐在凤霄旁边,这番话明显是对着凤霄说,崔不去不过是附带。
崔不去狐疑:“可那匕首抽出来时,不是有丝丝白气萦绕吗?”
凤霄哈哈笑:“将这匕首放于冰雪中三四日,再以内力将上面冰霜激发,可不就有丝丝白气?这玩意是上回回来时,在城东那间打铁铺里买,三百钱让们蹭顿珍馐美味,这钱花得不亏!”
崔不去无语片刻:“解剑府已经穷得连件像样礼物都拿不出来?”
凤霄理直气壮:“千里迢迢来到边城查案不用钱吗?边城风沙大,不用花露和头油滋养,面容和头发还怎维持原来风华?你们家乔仙抠门得要命,让她给买点头油,都跟要她命根子似,本座不得自己花钱吗?”
崔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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