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不去:“你意思是,现在事情丝转机也没有?”
金莲:“那也未必,诚如先生所言,方才你们虽然破坏场面,惹得大汗更加恼怒,但他也看见二位实力,不敢再轻易下决定。听说方才你们走后,佛耳想要求见他,就被人拦在外面。明日八部会盟,除与西突厥交好国家部落会面之外,还会有骑射比武,西域诸国尚武纵乐而不喜文,如果凤郎君能力压群雄,再设法说服大汗,他可能会改变主意。”
崔不去:“你不觉得,女护卫刺杀可汗事情很可疑吗?刺杀发生在你离开突厥时,在你回来之前,人又全部死,没她们,你就没在可汗身边耳目,也失去可汗信任。”
金莲:“知道你意思,也怀疑是阿德干,但没有证据,人也死光,根本没法追查。”
崔不去道:“你们整个西突厥,除大可敦母子,难道就没有其他不参与争斗,但又地位超然,能在大汗面前说上话贵族吗?譬如说,可汗母亲,或者其他长辈。”
们到来,想必也代表沙钵略,许什好处给大汗。大汗现在,已经开始有倒向沙钵略意图。”
崔不去沉吟道:“但方才凤霄出手压制住佛耳,乔仙也令阿德吃教训,如果阿波可汗不糊涂,应该知道重新权衡利弊才是。”
金莲道:“如今大汗已经将视作大皇子与你们站在边,若帮你们说话,只会更加惹怒他,但会暗中吩咐人手,尽可能给两位方便。”
崔不去道:“你能否帮们联系大可敦母子?”
金莲然:“崔先生想与他们结盟?这法子行不通。”
金莲:“有!不过不是可汗亲属,是黑月大巫。”
突厥人也有自己信仰与神明,对于中原人来说往往更像原始而落后异端,但他们却非常虔诚。既然有神明信仰,部落里就有与神明沟通大巫。可汗也不希望找个人来分享自己权力,所以这些大巫平时不参与决议部落里事情,除非可汗有需要,向他征询意见,突厥大大小小各个部落,都有类似存在。
黑月大巫年纪很大,深居简出,想要见到并不容易,但崔不
崔不去:“为何?”
金莲:“早试过,大可敦虽帮说话,却终日只知道织着她羊毛毡,不肯管外面事情,大王子伊旬性情柔弱,与他母亲差不多,哎,他们俩不像突厥人,倒像是中原南人。”
刚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失言,虽说南北分立,但这样带着贬损话,显然不适宜在三个中原人面前说出来,金莲忙道:“不该这样比方。”
崔不去他们都没放心上。
金莲原本是个冷静理智人,说出这种泄愤又无益解决问题话,可见是走投无路,心情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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