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凤霄坐在旁,看见崔不去用橘子在桌子上摆个字。
杀。
果然不是来赴宴,是来砸场。
他就说,这姓崔成日比大家闺秀还要羞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来这好兴致,突然想起要参加个县主生辰宴。
凤霄摇着扇子准备看好戏,心情忽然好起来。
太子也很生气:“崔侯,你出使归来,是国之功臣,可也不代表你能任意妄为,公主夜宴,人人欢喜,唯独你出言不逊,还不快住口!”
晋王轻咳声:“大哥,兴许崔侯有何隐情呢,不妨听他说下去。”
谁知崔不去摇摇头道:“没有隐情,就是好奇问问,扰公主雅兴,抱歉。”
众人无语,心说你这果真是故意来捣乱吧?
他坐着不动,下人们也不敢强拉。
记录,也并无赐剑之举,现在却出现在宇文县主这里,不知公主作何解释?”
崔不去坐着没动,语气轻描淡写,却格外令人痛恨,尤其乐平公主和宇文县主母女俩,更是脸色大变。
寂静,片寂静。
崔不去几句话,就挑起乐平公主心头隐痛,直指她根本不愿提及往事——从小就被教导忠君爱国,到头来却被迫当乱臣贼子,篡位人还是她父亲,何等讽刺。
没有人敢接话。
总不能他自己被坑,这雨露,得均沾不是?
作者有话
乐平公主看着他那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差点没被气个半死。
晋王笑呵呵圆场:“既然都是误会,那就继续吧,来,喝酒,这外甥女生得亭亭玉立,转眼也这大,不知将来谁有幸能娶到她!”
宇文县主有些不好意思,忙回敬舅舅。
有他开头,氛围又重新热络起来,乐平公主有心问罪,却不想坏女儿宴会,只得暂且忍下这口气,准备等宴后再并处置。
猜谜重新开始,却已有几个心慕县主青年俊杰对崔不去暗生不爽,准备好好刁难他。
大家面面相觑,都觉得崔不去许是疯,要就跟乐平公主有深仇大恨,否则哪有趁着人家办宴上门砸场子道理?
乐平公主很快怒道:“你这话什意思,难道还会盗剑私藏?此剑早年流落在外,后来被人发现,相赠与,有何问题!”
崔不去:“自然没有问题,不过赠剑之人是谁,能否请公主告知?”
乐平公主:“崔不去,别以为你领着左月局,在母亲面前有几分面子,便憷你!此剑来历,大不回头入宫向天子陈明,你坏宴会,此事决不能善!来人,将他拖下去!”
上次崔不去在六工城琳琅阁闹事,早就传到乐平公主耳中,她深恨崔不去不给面子,又暂时奈何不他,只得先记下这笔账,没想到崔不去竟然还敢在宴会上公然捣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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