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她快气死。
“元三思呢?难道他也对你没意思?”凤霄哂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离开那间飘荡着血腥味内室之后,他就回到自己房间,熟悉暖香迎面而来,将充斥鼻息间残余血气覆盖,尤其在床上多个半裸美人时,这间屋子更添几分旖旎风情,春色无边。
薄被堪堪遮住美人胸口,露出浑圆高耸半峰,双长腿从被下裸露出来,冰肌玉骨,滑腻如脂膏暖玉,当美人在夜明珠暖光下星眸半闭,对凤霄露出笑容时,怕是连天外星光也要黯然失色。
“你回来啦。”美人慵懒道,短短四个字,偏是说得酥麻入骨,像只小爪子在听者耳朵上轻轻挠着。
这种情况下,还能无动于衷,简直不能称为男人。
“你为何在床上?”凤霄偏偏环臂未动,波澜不兴眼睛上下打量,似在看尊石像。
比武学宗师交手还要累,总算才让崔不去心口回温,有所起色。
但范耘也累得面色发白,双腿虚浮,不得不交代侍女好生照料,自己则先回屋打坐,恢复元气。
伺候崔不去侍女,便是先前送酒盏入内侍女之。
她将浸水棉布拧干,为崔不去点点擦拭面上血污。
至于身上,对方伤得太重,范耘严命不得挪动,侍女只能将伤者外裳除去,只留单衣,依旧半身干涸血污,触目惊心。
见他如此,冯小怜简直要气笑:“怀疑云海十三楼男人都不是男人,算上你在内,能够任玉体横陈而毫无反应人,已经是第四个!”
凤霄挑眉:“另外三个好汉是谁,还请介绍给认识。”
冯小怜娇哼,裹着被子在床上滚,将薄被裹在身上充作衣裳,人也跟着坐起,开始掰手指数:“你、楼主、范先生、玉秀。范先生心志甚坚,自不必提,玉秀心上有人,看如死人,不愿去招惹他,你呢,你又是为什会不动心?这不应该。”
她款款下榻,拖着被子迤逦而来,在凤霄周身绕圈,忽而伸手欲从背后搂住他,却不意扑个空,脚下踩到被子,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上。
冯小怜:……
侍女动作尽可能放得轻柔,生怕惊动对方,引来新轮痛楚。
但崔不去伤得太重,从头到尾,他眼睛睁未睁,静静躺着,宛若尸体。
……
这洞窟之内原先虽安放前朝秘藏,但在秘藏被找到之后,元三思就将此处加以改造,变成十三楼在北方其中处据点,此地宽敞隐秘,机关暗道重重,内室首尾相连,与外面豪门大户相比,丝毫不落下风,内里奢华享受,更要胜出筹。
不过对于凤霄这种成日在富贵堆里厮混,又极为挑剔人来说,再骄奢华丽陈设布置,他也能面不改色,享用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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