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崔不去话音方落,关山海便拉起他往外跃起,毫不恋栈。
乔仙紧随其后。
但三人刚
与此同时,前院喧哗骤起,脚步声纷至沓来,由远及近。
灯影晃动,伴随人语,震动紧张。
是走是留?关山海拿不定主意。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如果走之,粮仓第二日就会被搬空转移,这里再也找不到证据;但如果不走,除非他跟乔仙两人有把握打退这里守卫,再通知容卿从最近地方调左月卫过来,人赃并获,否则旦沦陷,三人尸骨无存,更别说再往下查。
关山海发现自己在禁卫军时从未遇到过这样难以决断麻烦,他忽然明白崔不去定要亲自过来原因,除崔不去,他跟乔仙,任何人,都无法承担这种责任。
关山海虽是中途加入左月局,但他之前在军中表现,却使得他严于律己,比受过训练左月卫还能更克制自己,崔不去带他出来,既是给皇后面子,也是考验,能者用之,显然关山海表现不错,与崔不去也颇有默契,堪比跟他几年乔仙,所以乔仙心生不满也很正常。
得到崔不去示意关山海将那块砖石往下按。
轰隆隆!
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动静从地面传来。
三人俱是惊。
必有古怪,否则大可不必如此郑重其事。
他看见崔不去正蹲在花坛旁边,弯着腰,似乎发现什。
“尊使。”关山海悄然招呼。
崔不去没有回头,他将花坛旁边青砖捡起块。
下面不是泥土,而是空。
“走!”
崔不去命令来得短促而又飞快,几乎在关山海心念电转之际,就已经下命令。
关山海暗暗松口气,这瞬间他对崔不去听从下意识更上层。
自离京伊始心有不甘,到现在关键时刻想也不想执行命令,连关山海都没意识到自己转变。
这位病痛缠身左月使似有种镇定人心能力。
但见后院地面忽然从中间裂开,慢慢往两边裂开,露出黑漆漆看不见底地下世界。
关山海反应极快,他飞奔过去,用夜明珠往下朝,发现地窖内满满当当全是麻袋,他伸手戳破其中个,白沙崩塌似地争前恐后从他手心流出,又洒向下方。
是米!
白脂般新米!
光迁郡今年遭灾,农田还未收成就已经被洪水冲垮,所以不可能是本地出产米,更不可能是陈粮,那就只会是朝廷今季从义仓调来新米。
关山海意识到有问题,他没等崔不去吩咐,就主动探出手,摸向砖石下面。
他摸到块更小砖石,是松动,可以往下再推。
关山海扭头看崔不去,想得到他首肯。
崔不去在他肩膀上拍两下,表示同意。
切在黑暗中进行,无须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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