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琰瞳孔蓦地收缩，不敢置信
看着他。
“
从没和你说过是……”林子然眸光清澈，声音低柔“其实很高兴你还活着……”
林子然笑
声，露出怀念眼神“而且你不要忘曾经和你说话。”
玄琰抱着林子然手臂微微用力，他眼底是压抑悲哀，但唇边却是温柔浅笑“别多想，并不是要关住你……等你好，就让你去见慕阳，好不好？”
林子然看着这样玄琰，心底微叹。
他眼神慢慢变凌厉起来，灼热明亮，缓缓道“多想不是。”
玄琰怔。
林子然字字道“见不到慕阳，也不想让他看到这幅模样……只是要你放手，你明白吗？”
他也是有丝希望。
所以，终究还是无法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吗？
也许从他对他做出那些不可饶恕事情之后，他就已经没有获得原谅资格。
他曾想要摒弃七情六欲，做个无情无欲神，可却在最后功亏篑，仅仅因为个小小意外，个不该出现少年……
那个下着小雨黄昏，少年走入那个山洞。
还是入魔，可林子然宁可和自己父亲为敌，都不希望慕阳受到夜流殷蛊惑，若是被他知道慕阳走上魔道，定会失望难过……
他不希望他失望难过。
林子然狐疑看着玄琰，总觉得他像是在安慰自己。
因为他当时就看慕阳脸色不太对劲。
算……有些事情要慕阳自己想通，否则旁人说再多也是无用。
玄琰抱着林子然手微微颤抖，他黑眸深处痛苦几乎无法压抑，平静面容濒临破碎边缘。
这个曾经最清高孤傲神，终究还是放下他骄傲，展露他脆弱面。
林子然难得有点难过。
他什
都给不他，甚至就连留下都做不到。
林子然抬手按住玄琰肩膀，忽扬起脖颈，抬头贴上玄琰唇，这吻不算温柔也不够缠绵，甚至有丝生气意味……
看到他。
改变彼此命运。
你后悔救，可是却不后悔被你所救，哪怕付出代价是生道心，身道骨。
哪怕这份爱，注定得不到回应。
知你恨。
林子然沉默会儿，定定看着玄琰眼睛，第次用这样认真语气，轻轻道“你救不……”
玄琰表情沉稳，好似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住他，他轻笑，目光柔和“会有办法，你不必担心。”
林子然笑笑，道“曾经说过，最后悔事情，就是救你。”
玄琰终于脸色终于白。
这段时间相处，青年乖顺安静，有时候给他种错觉，他们其实尚不到走投无路地步，让他觉得……其实青年也并没有这厌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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