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脆弱谢何,拥抱起来并不舒服,瘦硌手,而且还需要十分小心。
但是梁诚山依旧坚定不移执行他计划,他要他爱人从身体到灵魂都只记得他,记得他在黑暗绝望中带给他快感、温度、充实。
迷恋沉醉他,他是他唯解药。
谢何慢慢醒
否则为什要接受这样永无止境折磨呢?
谢何闭着眼睛,可是闭上眼睛也不能睡着,意识在逐渐趋于疯狂,终于,他再次听到那熟悉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很轻,但是在谢何耳中却如此清晰,镌刻在他灵魂深处,他知道随着那声音接近,他就可以休息,他迫不及待睁开眼睛,发出啊啊声音,本已疲惫至极身躯再次挣扎起来。
梁诚山重复着之前步骤,然后将谢何放下来,轻轻把他抱在怀里。
谢何落入他怀中,就死死攥着他衣襟,瞬间睡过去。
裂他大脑,如果不是被禁锢着,他甚至想要撕裂自己身体,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这个痛苦折磨是从什时候开始,他也不记得……
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
男人是他黑暗世界里唯存在人,他只能听到他声音,只能被他拥抱,抚摸,只能在他怀里安睡。
而且他是这样温柔,总是在他最绝望时候出现……
梁诚山温柔看着他,然后亲自动手帮谢何擦拭身体,调整下有些挪位鼻饲管和尿管,给他做些基本检测。在谢何被囚禁这段时间,无论他是清醒着还是睡着,任何事梁诚山都不假于人手,他是这黑暗中唯能碰触他,带给他知觉人。
是唯能出现在他世界里人。
梁诚山做完这些,然后动不动抱着谢何,让他保持定时间睡眠,毕竟他目并非真逼疯谢何,而是他令他顺从,所以每次都在谢何即将要到达崩溃极限时候进来,让他稍微休息下,就像次次将个溺水窒息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次次体验濒临死亡绝望,又不会真死去。
如此反复轮回。
谢何睡很沉,表情安详,梁诚山爱怜看着他消瘦脸颊,眼中最终闪过道冷酷之色,他抬手看看手表,然后开始亲吻占有他。
男人话,是他如今唯能清晰记得东西。
谢何想很久很久,不住回想那句话,想要知道自己到底犯什错,可是他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自己是原本是应该恨着他,那根植于内心恨意是他唯还记得事,但是他不记得自己为什要恨他……谢何想起男人温柔救赎,第次对自己心中恨意产生怀疑。
他对他这样好,他为什要恨他?
毋庸置疑,他肯定犯很严重不可饶恕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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