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差不多意思下,互相有个台阶下,继续这样糊糊涂涂地混着,才是真正聪明解决方式。
“老朽倒是小看你!”
黄克缵说道。
“不过您大概左右不局势吧?知道聪明人最大悲哀是什?就是摊上群猪样队友,昨天汪文言差点僵住,只可惜他身后都是群猪样队友。而您同样也没什用,您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没用,您后面猪队友实在太多,他们还是得坏事。所以这场斗争估计才刚刚开始,如果不出意外话他们已经在点燃陛下怒火,您要知道,他终究是皇帝,他可以跪在文庙给孔夫子磕个头,因为孔夫子是死人。但他绝对不会允许儒家弟子,把孔夫子架到他头顶,文圣?皇帝封才是文圣,皇帝要把他踢下去他也只是具枯骨,儒家不是宗教,孔家也不是梵蒂冈教宗!
“昨日之事与何干?锦衣卫奉旨办差,他们阻挠锦衣卫,这往大说都够谋反,往小说也是个不应为,他们就算抬着孔夫子牌位,难道就改变他们阻挠锦衣卫事实?要是抬个牌位管用,那抱个昊天上帝牌位,岂不是连皇帝都可以藐视?锦衣卫驱赶他们合理合法,这件事说破天,也是他们犯罪,就算陛下宽仁,优待士子,不跟他们计较,也改变不这件事性质,难道他们还敢颠倒黑白,说锦衣卫驱赶他们才是犯罪?”
杨信说道。
“杨义士,们不是那些冲动士子!”
黄克缵微笑着说。
他意思是说你个小狐狸在们这些老狐狸面前还嫩点,别以为们不知道你怀着什鬼胎。
白白展示着明末开放程度,偏偏现代人不信这些生在这个时代人描绘社会风貌,反而却相信什后人研究出来东西。就像裹脚样,明明出土明朝女尸,明朝女鞋,根本找不到裹成驴蹄子,却偏偏要相信明朝女人都是三寸金莲。
“那倒是要多谢杨义士!”
商周祚说道。
说完他向后面黄克缵和徐光启告辞然后返回自己家。
“你就是个惹祸祖宗!”
“那就更应该明白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杨信同样微笑着说。
他就是告诉黄克缵,闹大对你们不好,万历优待士子祭拜孔夫子,只不过是为拉拢士绅,但他才是皇帝,这天下是他,皇权必须高于士绅,这是个原则性问题。如果士子恃宠而骄,搞不清自己身份,非要让皇权屈服于士绅让孔夫子凌驾于皇帝,那恐怕以万历隐忍,也不会容忍。
你们闹大就变成皇家和儒家谁服从谁问题。
结果如何就不用说。
徐光启对杨信说道。
“这不能算惹祸吧?”
杨信很无辜地说。
“老夫说是昨日之事?”
徐光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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