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向远知道,真相大概不是这样——比如说,经过他敏锐堪称绝完美观察,狗崽子发现,他变态主人最近段时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家伙自从那场王战之后,就开始频繁发呆,最标准姿势是单手支着他那完美曲线下颚,偏着头言不发地盯着窗外——特别是有次在饭厅,他差点儿在打开布丁盖子时候把整块布丁糊到阮向远脸上去。
狗崽子不满地嗷呜声,在雷切淡淡地道歉声中,他舔舔飞溅到爪子上果汁,用眼白翻男人眼,随即叼起布丁盒子边缘,踩着愤怒步子头也不回地走到桌子另边,在最大程度可以远离雷切地方停下来,蹲下来啃他布丁。
绥对发生切莫名其妙。
但是阮向远倒
雷切依然稳坐今后三个月“王”位置。
事实上,在这次“王战”里,四栋楼王都没有改变——其中最奇怪是,那个看上去很平凡大叔,他站在人群中央整整站半个小时,然后怎走上来怎走下去,成为四个王里唯没有被挑战就续任王。
……
而在那场“王战”之后,阮向远战成名,几乎整个绝翅馆人都知道,雷切养条“会咬人”“很护主”狗崽子,并且这只狗崽子这直接导致雷切那栋楼二把手在王战中不但被揍个半死,还极其倒霉地被迫额外多扎三针狂犬疫苗。
绝翅馆里什都有,但是从来没有过狂犬育苗。绝翅馆里连分餐大叔都有不得背景,片刻大意不得,不得不再次派遣人从外面送进来,大费周章动作搞得伊莱怨气很大,阮向远十分担心自己狗罐头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从此降档次。
当然,头疼必须不仅仅是狗罐头问题。
在之后很长段时间里,阮向远直认为,如果它会说话,它可能会对每个冲他露出暧昧微笑傻蛋说上句“你误会”之类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哪根筋就没搭对,大脑都没跟上身体步伐,整个狗就这飞出去,当狗崽子回过神来时候,他已经像条死狗似挂在那个名叫巴迪斯老男人手腕上。
幸好雷切反应快,否则那个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拧断他小细脖子……每当想起那只带着浓重烟草焦油臭烘烘气味汗津津大手抓在自己脑袋上时压抑感觉,惜命阮向远很耸地总觉得后怕不已——这导致很长段时间内,狗崽子看见巴迪斯都保持敌意状态,而他这种紧绷情绪似乎也影响到雷切,通常对待自己这栋楼犯人,雷切直走是冷艳高贵路线,但是自从那场王战之后,雷切似乎变得非常不待见巴迪斯。
阮向远有时候觉得这是迁怒。
恩,表面是为他——至少连绥都这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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