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地上安安静静地躺平三具半死不活灵魂出窍眼前只剩下口气身体,他们如同破烂般被雷切随手扔到他玩儿够之后不耐烦地要扔开地方。
雷切走向最后个人时,他
好眼神,从那双和自己如出辙湛蓝如海瞳眸里,写满找到靠山时特有得瑟和由衷喜悦,狗崽子被他高高地举在手里,软乎乎爪子非常顺便地搭在他手背上,它吐着舌头,口中哈出来气息还带着早上羊奶奶腥味儿,那带着湿润温暖水汽糊男人脸。
从不远处那四个三号楼犯人眼底,男人仿佛看见,曾经那个只能将切不定因素抗拒地推开自己正在消亡,那些人流露出恐惧,就是他正掌握着切最好证明。
被男人举在跟前狗崽子咧着嘴,大嘴巴边上海挂着淡淡血迹。
就像是闯祸之后终于等到大家长来收拾烂摊子熊孩子似笑得没心没肺,毛毛虫似大尾巴艰难地摆动着,不为取悦,只是因为它乐意,它高兴,他妈它终于等来它强力靠山,这会儿终于能安安心心蹲边看戏,做个心意抱大腿狗腿子。
“回去再收拾你。”
捏捏幼犬柔软耳朵,雷切将阮向远放回雪地里,作为对这个威胁积极回应,狗崽子翻个白眼,抬起后腿啪啪啪地挠挠耳朵,顺便喷男人裤脚狗口水。
阮向远蹲在边,看雷切捡起之前被扔到旁那根手腕粗树枝,在手中掂掂,当那根先比起真正武器来说显然简陋不堪树枝被男人在手心转圈后稳稳地握在手里,仿佛就成为世界上最锋利宝剑——原本站在空地中央四个倒霉蛋甚至来不及逃跑,血花飞溅就像是最美抽象画般倾洒在莹白色雪地上,红与白强烈对比异常刺眼!
道道触目惊心血痕在那四个人身上如同花朵般绽放,他们匆忙而慌乱进攻轻而易举地被雷切轻松闪过,相比起之前那个王战挑战者,他们简直不值提,到最后,很显然相比起使用武器进行灵魂屈辱鞭笞,男人更喜欢直接上肉体上折磨,于是他扔掉树枝顺手抓过离他最近那个人,成年强壮犯人在他手中就像是随意可以撕扯玩具,他抓着他头发,屈膝狠狠地定在那个人胃部,在对方干呕着发出痛苦呻吟时,雷切厌恶地皱皱眉,抬脚将他踹到五米远处。
半死不活犯人正好落在直蹲在树下此时此刻已经停止哭泣,转而正用狂热双眼盯着雷切少年身边。
少年被忽如其来玩意吓跳,猛地抽搐下后,脸上却露出令人十分不舒服笑容——即使从头到尾,正抓着那几个三号楼犯人狂虐红发男人甚至没有给他个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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