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垂着两只被不同人强行卸下手,忍着几乎已经变得麻木痛,面无表情地站在水下等待着——就好像只天底下最听话宠物,然而,他沉默也很好地取悦从头到尾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举动甚至每个神态变化男人,在黑发年轻人沉默之中,男人知道对方已经从自己那堆令人忍不住想要下手折磨天生反骨之中,意识到谁才是现在真正主宰者。
男人动动,仗着对面站着人被覆盖这双眼什也看不见,他大大方方地将口袋里那个被调成静音却依旧疯似在嗡嗡嗡震动东西拿出来
还等着你把绝翅馆里所有男人都猜遍,”那个人嗤笑着,纵使他说话语气里似乎听不出半丝笑意地冰冷,“才来绝翅馆多久?就勾搭上狱警,你倒是很识货……相比起跟你起进来那个漂亮杀手,看你倒是更有招惹男人本事。”
对于被如此高看被形容成个活生生小妖精,阮向远新鲜——
明明是你大爷自己贱兮兮倒贴上来用这种姿势半强迫地抱着别人嘴里却他妈完全不负责地把所有错都推到那个被强迫人头上,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不要脸——老子是在你偶尔路过咱们浴室窗边时候跳着脱衣舞把内裤从窗户扔出去糊你脸上热情邀请你进来干干还是怎你?
毛病!
阮向远不说话,对方却似乎挺有兴趣地,之前看上去想做事也急着不做,就好像下半身彻底和大脑分离似放着那根滚烫得要命命根子不管,冷静地要命地抓着他非要刨根问底:“为什猜是雷伊斯?”
“随口猜,”阮向远不假思索道,“之前是想到你身上带那个东西,恩,那会这样吧响,只在狱警身上见到过。”
“现在呢?”
“后悔,”说话期间,依旧保持着被抬着下巴姿势,阮向远不仅觉得自己脖子快要断掉,更加已经懒得计较在这期间他已经呛下去多少洗澡水,只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你不是雷伊斯。”
不知道这个诚实回答是不是让对方暂时满意,这次他倒是没有再为难黑发年轻人,相反,在他说完之后,那大力捏在他下颚手指也松开,与此同时,在原本紧紧地贴在他小腹灼热触感也无声地消失——
事实上,在听到声微小脚步声后,阮向远判断那个贴在他身后男人似乎往后退步——阮向远转过身,花洒喷洒下来水珠从他身后洒下,脸上终于不再淋到热水,他甩甩头发,水花从柔软黑发发间处甩出,然后那些头发缕缕地紧紧贴在他略显得白皙过分清秀面颊上,阮向远甚至注意到,当他做这个动作时候,对方似乎发出声略觉得有趣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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