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呵呵。
多特别指路方式。
阮向远僵着脸道歉,行尸走肉般地往雷切指方向迈出去步,却在下秒,声低沉,几乎就要被寒风呼啸声遮掩过去男声传入他耳朵里——
“这花花期很短,最多再过两天就看不见。”
阮向远回过头,看雷切,发现这货果然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树,如此专注。
其实已经回去过,但是又出来而已——面不改色撒谎,反正都是都你学。
谁知道雷切很执着:“走错路。”
“哦,新人。”阮向远认真地点点头,思绪乱七八糟得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随便举起手往某个方向划划,“走回头路往左是吧,这就——”
接下来话他“又”不出来。
因为雷切面无表情地,无比淡定地抓住他举起来手腕。
Howareyou?Howoldareyou?
——谢谢你揍莱恩,谢谢你揍米拉,干得好。
——又以及,最直接“汪汪嗷呜汪汪汪”,翻译成地球标准通用语应该是:蠢主人好想你你想不想?
千言万语到嘴边,最后幻化为句最为二逼——
“你也来赏花?”
但是阮向远没急着走开,他甚至站在原地,着魔般地点点头——虽然知道对方大概压根就没准备看到他。
“这花其实上周刚开。”雷切淡淡道,“距离你进监狱,正好个星期。”
那就是老子刚死之后第二天开?阮向远看向那棵树目光不仅有些闪烁——
卧槽,果然是来自大自然报复?
“把它埋在树下面。”
那在寒冬里显得异常具有存在感五根手指,牢牢地,抓住他手腕。
阮向远:“………………………………………………………………………………能不能问问这是要干嘛?”
雷切没有回答,只是抓着黑发年轻人手腕,另只手插在口袋中,轻而易举地,用单手将他跳舞似整个人抡个百八十度——
然后抓着阮向远还保持着指路姿势手,往另个相反方向动动:“这边走也可以。”
接着,就像他曾经无比自然地抓住黑发年轻人手那样,无比自然地放开他。
“…………”
被个怪物当成怪物看时感受你不懂,总之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自己他妈就活该自己呵呵自己脸。
“这是二号楼。”某个沉默够男人,难得体谅下对话进行对象心情,居然难得十分给面子地找个话题,“三号楼在上个路口就该左拐。”
虽然是赶人走无误,并且有“你在这里很煞风景”这样责备嫌疑。
“就,”阮向远顿顿,“路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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