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微微垂下眼,伸出小拇指,懒洋洋地掏掏耳朵,之后,他垂下手,就好像驱赶什在面前晃悠讨厌东西似,满脸嫌恶地扇扇:“不过不用紧张,早就猜到……恩,不用觉得是聪明,主要是……用脚趾都知道,每天除吃喝拉撒之外,还有空无聊到跑来欺负犯人还能是谁。”
说罢,黑发年轻人再也不管面前三名犯人作何反应,他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将身后被他遮挡住新人扶起来,然后蹲在餐桌边,目光认真地看着对方口口地、慢吞吞地喝下杯温热果汁。
当面前新人放下杯子,冲他露出个虚弱而感激微笑,阮向远这才转过头来,扫身后三名犯人眼,面无表情地说:“让你们靠山来找麻烦好,等着……否则,底层闲事他妈哪怕爬到三十层都还会继续管。”
“妈、妈!!!拽个屁!你这种破坏规矩怪物是不会有好下场!”
“喂,”阮向远露出个嘲讽表情,“你没听人家说过——‘所谓规矩,就是拿来破坏’。”
,吓死个人,老子以为这货就这样死!”
人群中传来声含糊咒骂。
黑发年轻人这才露出松口气表情,他重新站起来,转向身后三名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又满脸不甘心犯人:“低血糖犯人哪怕是不多给伊莱分钱伙食钱,也会有权利在早餐时候额外收到三枚糖果——说,你要是有乳糖不耐,每天早上说不定还会多领到杯酸奶啊,白痴。”
患有乳糖不耐,般是宠物或者新生儿。
阮向远话再次惹得餐厅犯人哄堂大笑——
这句话足够酷炫叼。
以至于此时此刻坐在餐厅角落里绥觉得有点耳熟——
这句话好像经常听谁挂在嘴边。
那个人是谁来着?
恩……这真是个天大难题。
在经历多少年没有品位黄色笑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之后,他们居然在绝翅馆里听见如此具有学术气息文雅笑话,真难得有没有!
“妈、妈!少得意!”最开始,那个显得有些嚣张犯人在看见新人转醒之后,也稍稍放下心来,他涨红脸,显得有些不服气地冲阮向远吼,“你不过也就是个十五层小犯人罢——妈,在绝翅馆里,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捏死你!”
“哦,你们这句话意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有什人让你们这干?”
“!!!”就好像是被无形地掐住喉咙,那名犯人脸红脖子粗,瞪大眼!
“沉默就当你们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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