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层芬奇,现占属二十层,性别男,年龄四十有三,人,如今还在医疗室躺着。上上上周于阮
阮向远沉默,他想告诉睡神大爷:做狗比你有经验,然后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绝翅馆“狗”地位真心比“人”高很多——想当年他还是狗崽子时候,除最后被米拉阴把,偶尔被蠢主人坑下自讨苦吃之外,还真是连毛都没掉过根——哦,换毛时候自然掉落不算。
阮向远坐在椅子上,浑身是臭汗——之前打架时候动出来,现在路回来都有暖气,这些汗时半会儿没散掉,他能感觉到自己来自身边小丑严重排斥,但是阮向远就是坐着没急着去洗澡,时半会陷入沉思。
等白雀在床位上不耐烦地翻个身开始抖开被子摆出要睡觉姿势,坐在下面黑发年轻人才冷不丁地问:“你之前为什要离开那个魔鬼训练营?”
白雀愣愣,小丑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笔,老神棍床上传来洗牌声也戛然而止。
在八卦面前,人人平等。
确地来说,是看都不能看眼。
“被鹰眼拉住。”阮向远唇角抽抽随口回答,伸脑袋往牢房里看看,于是他看见白雀和小丑。
大板牙实力到底还是有限,他靠着蛮力揍上二十层,就揍不动,临走时候,他跟阮向远说,他决定就呆在二十层这个高不成低不就地方养养老,未来就留给他们年轻人——神奇是,当大板牙面不改色地说这话时候,老神棍作为“送别好室友大板牙队伍”员就站在阮向远旁边。
“四号楼眼线,”阮向远指指老神棍,特别淡定地自己给自己介绍“新室友”,又指指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睡神大爷,“二号楼大爷。”
黑发年轻人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书桌旁边看书小丑:“绥对你好不好?”
睡神大爷翻身坐起来,微微低下头看着毫不在乎地仰视着自己那双黑色瞳眸良久,最终,薄唇轻启,淡淡道:“因为上位者无能,下位者愚蠢。”
“所以你就离开?”
“是。”
阮向远微笑:“那你告诉,二十层芬奇是怎回事?”
白雀沉默。
“别闹,”小丑头也不抬地回答,“是三号楼土著。”
“恩,那咱俩是国。”阮向远搬个椅子坐在小丑旁边以表示组队诚心——可惜对方不怎领情,打从他进屋开始,视线就直黏糊在书本上,压根没抬起头看他眼。
白雀扔给自作多情热脸贴冷屁股黑发年轻人对白眼外加个冷笑。
“你牙疼?”阮向远抬起头看白雀。
“好奇,”白雀依旧保持躺在床上姿势不动,“你对三号楼哪来归属感,明明被欺负得比狗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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