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听上届
说，准备水果挺新鲜挺好吃，牛奶是附近奶厂提供，
小时候喝就是他们厂，应该也行。”峰非突然想起
峰非刚才只是机械性抄，并没过脑子，现在
看也愣
，他起身去讲台前面确认下，对海秀道：“没抄错，这里写就是七点三十。”
海秀不明所以，峰非回到座位上来，道：“估计是老师给课程表就是错，开学前都这样，撞课啊什
，肯定得改。”
海秀想也是。
两人说话间，外面个教工进教室，拿个高考倒计时板钉在教室前黑板旁边，峰非哑然：“至于，这夸张。”
“对，高三年级最后这个学期，学校给每人每天提供杯牛奶个苹果，大课间时候送过来。”峰非唏嘘，“除非有牛奶过敏诊断书，不然必须喝干净吃干净，班主任会检查。”
海秀坐下来边收拾书边偏头看课程表，惊喜道：“自习课这多？”
“呦。”峰非打趣，“好学生也不愿意听课？”
“也不是不愿意听，只是该讲知识点老师们上学期就讲过很多次，再讲不定是不熟悉，干听着浪费时间，情愿上自习，自己总结复习最薄弱地方……”海秀看看峰非，反驳道，“别老说什好学生坏学生，你哪儿坏？你……你还补课呢。”
“别！”想补课那些天峰非头还会疼，“别提那个，就那几天，老子把几辈子人都丢光。”
海秀忍不住笑出声，峰非心有戚戚：“你说……补课那些人，开学后会不会跟别人说？说傻逼兮兮跟着优等生去补课？”
海秀忍不住笑：“像幼儿园时候那样是吗？”
峰非故意逗他，道：“估计是吧，苹果核啃太大没准儿还得罚站呢。”
海秀笑肚子疼：“唉……高三。”
峰非笑道：“这还是改良版本，初中那会儿咱们学校就这样，当时还夸张，是杯牛奶两个鸡蛋，后来好多学生吃鸡蛋噎上火，又改成杯豆浆个鸡蛋，变好几次，从上届开始就是牛奶加苹果。”
海秀想想两个白水鸡蛋，也大觉消受不起，道：“还是苹果好点。”
“不会不会。”海秀心道怎可能不会说，但还是安慰他，“老师不让把补课事往外说，你忘吗？”
峰非想想放心些，点头：“可也是。”
海秀偷笑，又看会儿课程表，眉头点点皱起：“早自习……七点到七点三十，第节课，八点到八点四十五……”
峰非不解：“嗯？念叨什呢？”
海秀指着课程表上标注时间，道：“早自习到第节课，为什中间会有半个小时时间……这是做什？是不是把七点五十抄成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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