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安帝怕听这些,自己也不耐烦说。
能含糊过去,大家都好。
反正宣琼也没死,自己最多又是被软禁,还能如何?
郁赦要认罪,余光扫过钟宛,愣下。
钟宛正焦急望着他。
宣琼随从抓住线生机,不住磕头,只怪自己。
崇安帝头疼不已,“你又是要做什?好好……”
郁赦看看地上随从眼,冷笑下,好奇自己这次又被扣什帽子。
郁赦淡淡道:“看他觉得恶心,就将他推下去。”
崇安帝怒道:“你!”
七年前郁赦,连蒙汗药都没听说过,怎会知道什是寒食散?
那些药到底是他自己找来,还是别人知道他心存绝念,引诱他服下?
就郁赦这个样子……要害死他实在太容易。
钟宛看着趴在地上不住发抖随从胸中怒火滔天。
个奴才,都敢堂而皇之给郁赦泼脏水。
没出宫……把他带来。”
钟宛心道郁赦你最好不是时开心就把宣琼推下水,不然这帮倒忙,你回来大约真要时激愤日。
钟宛余光扫过跪在地上宣琼随从,感觉他好像比刚才抖更厉害。
这个奴才果然没说实话……
钟宛心里安稳三分,但又禁不住替郁赦心凉。
郁赦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他想就知道八成是钟宛说什,崇安帝才会传自己来细问。
钟宛等半晌也听不到郁赦说个字,心里要急死,恨不得替他辩驳,他抬头看向郁赦,见郁赦居然也在看着他。
四目相对,钟宛愣下,听到郁赦
钟宛磨牙,这个混账!
郁赦懒得辩驳,宣琼说那些话他也句都不想重复,反正崇安帝不会将自己如何,他们说什,自己认什就是。
郁赦抬眸看着崇安帝,心里涌过丝不耐烦。
他不信崇安帝猜不到自己为什会发狂。
每次都是因为那些陈谷子烂芝麻事,还有什可解释?
不多时,刚到宫门口郁赦被拦下,带过来。
郁赦神态自然,好像把宣琼推下水不是他般,只是看到钟宛时稍稍迟疑下,随即神色如常。
崇安帝问道:“是你把宣琼推下水?”
郁赦点头:“是。”
显然不想解释什。
郁赦身世复杂,知晓内情人秘而不宣,其他人不知内情,只晓得他身份不般,且不管他做什,崇安帝为不翻腾起陈年旧事都会替他担下。
郁赦自己也不定会替自己解释什。
所以,什黑锅都能甩给他。
但无论他身世如何,这难道是他自己选?
钟宛回想起冯管家之前说郁赦这些年九死生种种,突然开始怀疑,那些事到底全是郁赦自找,还是别人看他心寻死,推波助澜,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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