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从心皱眉:“都多
郁赦抬头看向冯管家,“来日若死,他要再熬多少年?”
冯管家心疼道:“您怎又说这个?就不能不死吗?!”
郁赦这次没如往日般冷笑,他低头看着手里笔,迟疑好会儿后自言自语,“是,若是能不死,就能……”
郁赦回想昨晚种种,不堪其扰似得放下笔,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闭目养神。
冯管家看出来他心里乱,不敢再多言,但他总觉得郁赦身上那股浓浓死人般颓败之气淡许多。
具体如何冯管家也说不清,只觉得郁赦不像前几日那样死气沉沉。
只是更爱出神,自钟宛走后,郁赦站在书案前,活活立个时辰。
“世子……”冯管家边换桌上茶点边喜孜孜旁敲侧击,“这下,不能再让钟少爷走吧?”
郁赦抬头,眼中犹疑不定。
冯管家变脸色,“世子!都这样,你可不能再把人放走,虽说都是男子,但也要负责吧?您……”
象下那声势浩大场面吓得呛下,“别、别拿这种事玩笑。”
“从不同人玩笑。”郁赦蹙眉道,“说得出,必然也做得出。”
钟宛心中叫苦,服软,“不该瞎说话,你你别冲动。”
郁赦瞥钟宛眼,冷声道:“那你也别再问这种傻话,说不要留下血脉,就是不要。”
钟宛撩拨郁赦无果,老老实实道:“嗯。”
冯管家退出来,没走两步,听到屋里郁赦在砸东西,驻足听,里面郁赦好像还骂句什,冯管家嘴角挑起,憋着笑走。
“严管家信中说,大哥自出城就精神许多,之后吃不过两副药,就大好。”宣从心把封信放在桌上,道,“让你放心。”
钟宛心不在焉,随口答应着。
宣从心又道:“明日就是三殿下三七,所有人都得去,不懂京中规矩,问问其他人,说三七这天守灵是要守天夜,你身子不好,就别去。”
钟宛回神,笑:“那怎行?不去,谁陪着宣瑜?”
郁赦低头拿起毛笔,“没碰他。”
冯管家恨铁不成钢。
“自宁王出事。”郁赦头也不抬,突然道,“到现在多少年?”
冯管家想下,掐指算,“七八年吧?转过年来,是有八年。”
郁赦点头,道:“八年,他才堪堪觉得自己还上宁王养育之恩……”
郁赦重新躺下来,“睡觉!别总是想那些*邪东|西,还有……”
钟宛被郁赦吓唬顿,老实多,“还有什?”
郁赦背对着钟宛,闷声道:“夜里……你不可碰。”
钟宛无可奈何应下。
翌日钟宛走后,冯管家察觉到郁赦神色相较往日似乎又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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