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安国长公主听别院人说,郁赦似有收敛之态,连日来没惹祸,
“问问规矩。”郁赦漠然道,“免得什都不知道,再做出悖逆之事来,像上次样……”
郁赦低头笑,“满心满意去求娶四公主,反而被皇帝用镇纸砸破额角……”
安国长公主怒道:“你!”
郁赦轻松道:“怎?被打怕,想谨慎点,不行吗?”
安国长公主被气气息不稳,急促道:“你上次分明是不满王爷给你说亲,才故意去同皇兄要四公主!险些将皇兄气病,你现在倒打耙?”
“你竟是在意这个?”安国长公主笑笑,“三个月,那不是可有可无吗?就算现在定下来,真过门也要半年,什也不耽误。”
郁赦嘴角微微勾起,笑:“等下……”
安国长公主隐约觉得郁赦下面不会有什好话。
果然——
郁赦好整以暇,认真问道:“公主,先给个准话,宣瑾死,是该守三个月,还是年?”
亲,居然这个时候议亲……”
钟宛本能回护郁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又做不主。”
“谁知道。”宣从心对皇城中任何人都无好感,略带刻薄道,“不说没人能做他主吗?说要议亲,必然是他自己乐意。”
钟宛淡淡笑:“可能吧。”
安国长公主府。
郁赦笑:“但到现在也没人同说过,为什不能娶四公主啊。”
郁赦看着安国长公主,声音轻佻:“说真……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丫头呢。”
“你能见过她几面?!你知道她长是圆是扁吗?”安国长公主大怒,“你就非要让不痛快,让皇兄不痛快,是不是?!”
郁赦神色自然看着安国长公主。
安国长公主气心口疼,她揉揉胸口,不再说话。
安国长公主脸上笑意淡去。
身为皇亲,守三个月就行。
若是宣瑾亲弟弟,那就要守年。
侍奉安国长公主几个丫头自觉退下去。
安国长公主尽力压着火,勉强道:“你是不是喝酒?胡说什呢……”
郁赦摆弄着个小把件,头也不抬道:“不必为费心。”
安国长公主放缓声音道:“聂文两朝阁老,门生遍天下,他就这个孙女,视若珍宝。那个姑娘也见过,长相好,脾气更好,也很识大体,将来……堪作王妃。”
郁赦漫不经心:“不要。”
“做什不要?”安国长公主耐着性子,好言好语道,“知道你不喜欢生人,这不没逼着你什吗,你先娶进来,慢慢相处着,相伴段日子就知道,这姑娘脾性是真好,到时候你们两厢情愿,再……”
郁赦把手里把件放在边,抬头,“不用守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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