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只能干笑:“能者多劳……”
钟宛心中淌泪,把所有苦都埋进心底。
勉强吃过早膳,钟宛让人备车,自己去寻宣璟。
钟宛到宣璟府上时候,正好遇见宣璟下朝回来,宣璟看着挂着郁王府标志马车很不痛快,但还算是客气将钟宛迎进府。
上茶,宣璟让下人们避开,拍桌子,“林思呢?”
钟宛哑然,“跟闹着玩吧?他说得出这种话?”
“世子确实是这同皇上说,不少人都听见。”冯管家硬着头皮,“世子应该没说那糟心,但外面传就有点难听,说您很娇气,吃起醋来就哭闹不止,轻易哄不好,早年安国长公主给世子议亲,您就大闹场,然后您边哭边跑,跑就是七年,沿着两河路哭过去,经过地方,还留下很多凄婉话本……”
钟宛失声:“活活哭着跑七年?就是个牲|口也该跑死吧?!”
“还有!老子当年是路风餐露宿强撑着口气走回黔安!为是宁王!”钟宛被气脑袋嗡嗡作响,“郁子宥他往自己脸上贴什金?!这跟他有什关系?什时候成他事?!而且谁是路哭着跑回去!三个月脚程!还要哭着跑!你让他连着跑个给看看!!!”
冯管家忙安抚道:“这可不是世子说,就是口口相传,谁料到传着传着就……”
不等钟宛开口,宣璟怒道:“别想再骗!原黔安王私自回京,郁赦去围剿时候,不少人都看见林思!他必然是从这跑就去找你!枉之前还信你鬼话!”
钟宛哑然,都这久,林思竟还直避着宣璟吗?
钟宛不知林思是怎打算,虽对他这味躲着做法不太赞同,但也不想替林思做主,顿下道:“是,林思确实是找过,但你也知道,之后连着病到现在,直没出过郁王府别院,他如今到底在哪儿,确实不清楚。”
宣璟眼神暗淡,犹豫道,“他……是不是还怪
钟宛被气五脏六腑起疼,“他……还说什?”
冯管家忙道:“世子没再说什不好听,就说您不喜欢他纳妾,到时候没准会天天缠着他,不许世子去上朝,麻烦很……”
“行行别说。”钟宛头皮发麻,崩溃,“突然不想替他去见宣璟。”
冯管家怕钟宛回来同郁赦吵,忙又劝和,“别动气别动气,世子这不也是为不纳妾吗?您如今可是世子谋士,气量不能小,不是您自己说吗?您是谋士,什丢人事都愿意为世子做,这事儿您就认下吧,这是大义!是您对世子忠心!”
“他娘就没听说过……”钟宛被气奄奄息,“谁家谋士要为主人背这种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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