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道:“后来,宣璟怕林思再出事,没再给过他值钱东西。”
郁赦出神看着烛火,幽幽道,“宣璟那院里,有株老核桃树结核桃还不错,宣璟不敢再给林思金银,就把自己院里结核桃当银钱赏给他,林思想要什或是想买什时候,就拿那小核桃跟宣璟换。”
“后来再去宣璟府上赴宴。”郁赦道,“曾亲眼见他偷偷摘树上核桃往林思袖中塞,那神情他俩想
“他解释不得,被捆起来,本来也不是什大事,谁家没手脚不干净下人,淑妃还在过生日,也没想重责,就让人打……有二十几杖吧?”
钟宛眉头拧起,“然后呢?”
“然后宣璟就回来,就看见,当时其实已经要打完。”郁赦表情漠然,“但宣璟见林思趴在地上挨打,仰天大吼声,质问苍天谁敢打林思,知道是淑妃意思后,他声嘶力竭说母妃你要打死他先来打死。”
钟宛:“……”
钟宛扶额,宣璟这个蠢货……
之前……”
郁赦不是很有谈兴,拿药来给钟宛,钟宛好奇死,“之前如何?”
郁赦无奈,“想听?”
钟宛点头如捣蒜,郁赦道,“先吃药。”
钟宛无法,吃药丸,不住催促,“说说……”
郁赦木然:“别说淑妃,都惊着。”
钟宛费力道:“然后呢?”
“没什然后。”郁赦道,“淑妃被吓跳,时没反应过来,宣璟以为淑妃是要活活把林思打死,气跳脚,扑上去替他挡,林思翻身把宣璟挡在身下,因着他这番闹腾,林思多挨好几下。”
钟宛忍笑,点儿也不心疼。
“淑妃简直莫名其妙,好好过个生辰,差点把自己儿子打,她本没起什疑心,见状却觉得有些不对,质问二人许久”郁赦道,“但那会儿他俩大约是什都没有,只是感情较旁人亲厚点,问他们,问府中下人,都没查出什来,也就不之。”
郁赦眯眼想会儿,“四年前?宣璟母妃淑妃去他府上……给林思吃点教训。”
钟宛变脸色,郁赦不甚在意道:“没下狠手,而且根本就是个误会。”
“那段日子……临近淑妃生辰,是个整生辰,宣璟在自己府中设宴,要大办特办,淑妃提前天去他府上,眼看见林思。”
“林思穿着仆役衣裳,却在内院进进出出,身上还不伦不类佩着枚古玉,淑妃看他觉得古怪,问句,知道他是落奴籍罪臣之后,更觉讶异。”
“淑妃以为他是混到内院来偷东西,让人去他房里搜看,果然找到不少金银之物,他个奴才,月例都没有,怎会有银子?淑妃料定他偷东西,林思那个哑巴又只会比划,谁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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