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枕在自己手
钟宛听不下去,“行行不怪你,也绝不会觉得你恶心,你到底怎?”
郁赦又不说话。
过许久,郁赦低声道:“想睡会儿。”
钟宛无法,“行,陪你。”
两人和衣躺在榻上,郁赦牵着钟宛手,不会儿就睡着。
片刻后郁赦放开钟宛,脱力般,俯身将钟宛搂在怀里。
钟宛让郁赦亲不上不下,嘴唇微微发麻,他笑下,刚要打趣郁赦两句,就听郁赦低声道:“归远……”
郁赦音调不对,钟宛吓跳,脸上笑意散去,“怎、怎?又跟长公主吵起来?”
钟宛要偏头看郁赦,但被郁赦重新搂住,郁赦力气很大,钟宛动弹不得,心中不安,“到底怎?”
郁赦把脸埋在钟宛颈间,好会儿哑声道,“归远,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恨谁。”
郁赦出府后,钟宛吃药,替郁赦将大理寺那边送来公文看。
看个时辰公文,钟宛精力不济,趴在书案上眯会儿。
钟宛是被郁赦扰醒。
钟宛睡迷迷糊糊,睁眼就看见郁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郁赦压在椅背上,钟宛睡眼朦胧,没看清郁赦表情,只觉得郁赦周身带着煞气,胸口里似乎藏着滔天怨气,钟宛恍惚,这是怎?
钟宛刚要开口,就被郁赦捏住下巴亲上来。
钟宛侧身看着郁赦,眉头微皱。
有关郁赦身世,两人直没说破过。
郁赦默认自己是崇安帝私生子事,至于其他,他始终没跟钟宛多言,钟宛旁敲侧击问过,都被他含糊过去,钟宛知道这是他心中段隐疾,没多问过。
不过钟宛近日心中已隐隐有个答案。
钟宛长叹口气,谁嫌弃谁呢?都是身不由己。
郁赦说没头没尾,不知为何,钟宛心里却突然疼厉害。
钟宛犹豫着,回抱住郁赦,轻声道:“是安国长公主说什吗?”
郁赦没回答,片刻后突然道:“钟宛,将来无论如何……别嫌恶心……”
“偶尔……”郁赦自言自语,“偶尔觉得,对不起所有人,但细想,又觉得不甘……这出身并不是选。”
“想尽办法,不让你见汤铭,不让你见公主,怕你全知道后,怪,恨……又辩白不什,但总不能将这身血肉剜下来还给他们吧……”
郁赦犯病,下手没轻重,另只手死死扣在钟宛手腕上,生生攥出几道红痕,钟宛吃疼,轻抽口气,就听郁赦从喉咙口含混道,“张……张嘴。”
钟宛无法,依言分开唇,被郁赦从里到外将便宜占个尽。
钟宛茫然,郁赦这是怎?
青天白日,回府突然就对自己萌生歹意。
真是……血气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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