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看着郁赦,心头豁然。
这是肯花五万两赎自己,却又为避嫌三月不踏足别院步人。
还是自己赚。
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吓人,“那边儿都要让你气疯,还想同你较劲,却实在是出不起……”
钟宛想着十五岁少年郁赦不动声色砸银子样子,忍不住笑下。
那会儿郁子宥,大概是头次做这出格事。
钟宛看郁赦眼,轻声道,“这辈子都没见过那多钱,在牢里要吓死。”
郁赦低声道,“你怕什?又不用你出银子。”
“所以更害怕啊。”钟宛看着郁赦,声音轻,“肯花这多钱买人,把买回去后,不知道要对做多少慑人事呢。”
钟宛笑,“万万没料到,把丢到边,三个月没理。亏死吧?”
郁赦深吸口气,“亏。”
说来奇怪,当日种种不堪和狼狈,现在谈起来突然没分毫避讳,钟宛种种心头不甘好像随着那封被他默默烧圣旨,就这烟消云散。
说话间,到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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