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给个什都行。”钟宛想下忙道,“只是别让去翰林院做学问,让干点实事,不求什政绩,也不在意升迁事,能帮得上忙就好。”
郁赦深深看
这倒也行,史宏和钟宛不睦事人尽皆知,来日钟宛折桂,没人再敢置喙句。
郁赦定定看着钟宛,即使在起许久,还是禁不住被他这腔笃定傲气迷住,郁赦忍不住问道,“中状元之后呢?”
“之后?”
钟宛想下,慢慢道,“去给史老太傅磕头,去爹娘坟前上香,再去父王母妃陵前祭拜。”
钟家祖坟已修葺好,前些日子郁赦刚陪钟宛去祭拜过。
郁赦好奇,“谁?”
钟宛干脆道,“史宏。”
郁赦登时脸黑如锅底。
钟宛笑,“怎?史宏是两朝帝师儿子,正经两榜进士出身,在翰林之中也素有名望,如今由他做正主考,不好吗?”
史宏当初几次痛骂钟宛不忠不义,钟宛返京之后又被这个又臭又硬死脑筋参过受贿,郁赦看他是百个不痛快,若不是感念史今对钟宛恩情,郁赦早让他回乡种地。
玉玺,端端正正盖在圣旨上。
宣瑜刚登基那会儿郁赦得罪不少大儒,又让不少对皇室忠心耿耿老臣忧心忡忡,很大原因就是那道圣旨惹祸。
但郁赦也只独断专行这次。
肆意妄为次后,郁赦又安安分分做回他周公,对宣瑜这个成王再无半点不敬之处。
好像之前那个马上要篡位人不是他样。
钟宛自己没怎,倒是郁赦,堂堂摄政王,在钟宛爹娘坟前跪又跪,拜又拜,之前陪宣瑜祭天也没见他那端肃有礼。
郁赦又问道,“再然后呢?”
钟宛笑,“没然后。”
“先帝没驾崩那会儿,还想过金榜题名,骑马游街,好好风光把,现在……”钟宛淡然道,“只想告慰亲师,然后将金榜在坟前烧,就这样吧。”
郁赦静片刻,“将来官职……”
郁赦道,“不怕他给你使绊子?”
钟宛摇摇头,“使绊子?就他那个脾气,应该不至于,不过……”
郁赦蹙眉,“不过什?”
“随便他,就算是使绊子……”钟宛平静道,“状元还是。”
郁赦怔下,无可奈何笑。
圣旨也下,翰林院也被按头承认众儒生都等着盼着文曲星归位,下面就要看钟宛。
新帝继位,照例是要开恩科,切都筹备差不多,就是主考官还没定下来。
摄政王本想自己来,但被钟宛拦下。
郁赦无法,只能问钟宛意思,“恩科将至,两位副主考已经拟定差不多,正主考呢?你心中有人选吗?”
钟宛想下,点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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