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儿臣也不知……二弟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说。”祁骁看向皇帝,正色道,“说实话,儿臣之前也听过类似传闻,只是没想到竟因为这捕风捉影传闻害世子,父皇……还请父皇出面说句话,儿臣从未想过同岭南联姻,以后也
何就跟臣动武,臣这会儿也还糊涂着,正巧太子也来,臣就将方才事说遍,若是错在百刃,那也不必宣御医,让二皇子生出那大火气,百刃自戕也难谢罪,哪里还敢劳烦御医呢?”
祁骁闻言心中冷笑,皇帝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他当百刃是傻。
皇帝无法,只得温和道:“别瞎说……这事儿自然都是祁骅错,与你何干?朕只怕你那伤处耽误不得,罢,你先说吧。”
百刃转头扫祁骅眼,五十,将方才在偏殿中两人说过话悉数重复遍,末看着皇帝青白脸色淡淡道:“臣初来乍到,实在不懂‘太子事’是何隐晦之事,难不成就因为不知道这事,所以激怒二皇子,得这番教导?”
“混账东西!”皇帝险些让祁骅气炸肺,祁骁事,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这哪里是能摆到明面上来说!武帝当年亲信还没死绝呢!皇室中也不乏有拥立祁骁人,撇开这个不说,追究祁骁身世,就等同于追究当年皇帝这皇位是如何来,这直是皇帝块心病,哪里愿意让人提起,皇帝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发抖祁骅恨不得将他撕碎!把抄起茶盏狠狠朝祁骅砸过去,“整日里满口胡言!骁儿于亲是你长兄,于国是你储君!是你能背后谈论人?!”
祁骅吓大跳,忙将脸缩到手臂后面,带着哭腔不住求饶:“父皇赎罪……父皇赎罪……”
百刃冷眼看着皇帝偷换概念,接着补刀:“二皇子口口声声说,‘父皇整日面上对太子大加赞誉,宠爱有加,但私底下并非如此’,这个臣就更不懂,臣虽初来乍到,但就这月里所见所闻,从未觉得皇上对几位皇子宠爱不,再说皇上如何看待几位皇子,又与臣何干?如何这个也成二皇子责问臣借口?”
皇帝听这话更是恨牙根痒痒,若不是当着百刃和祁骁面几乎也想动手,勉强笑下道:“朕明白……不过就是因为朕平日里多疼骁儿些,祁骅心里不舒坦,所以闹出这样事来……”
百刃摇摇头:“臣倒是以为,今日之事,还是因那子虚乌有联姻之事而来,此事臣当真从未听说过,正巧太子也在这里,太子殿下……百刃可曾同你说过,想将柔嘉嫁与太子?当着皇上和二皇子面,请太子给百刃个清白吧。”
祁骁瞬间明白百刃意思,想要不着痕迹推掉联姻之事,现在是最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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