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气牙痒痒,恨不得将文钰绑到断崖上推下去让他也试试,百刃知道祁骁是心疼他,心中暖暖,道:“其实也没怎样……小孩子原本也经摔打,就擦破几道皮,没什。”
祁骁闭闭眼:“那在你马鞍上做手脚,又是怎回事?”,百刃干笑声,被祁骁这疾言厉色问着,百刃几乎都以为这些都是自己过错,只是祁骁已然动怒,百刃不敢再惹他,老老实实道:“那时们初学骑射,文钰趁人不注意时候在马鞍底下放两颗蒺藜……幸得那匹马耐得住疼,只是路跑,不曾将甩下去,武师父们来也及时,虚惊场,并没有如何。”
祁骁怒急:“你还想要如何?”
百刃连忙摇头:“没想没想,没想如何……”
祁骁压下心火:“还有,他往你茶杯里放春|药……”,百刃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今天跟文钰翻旧账当时翻痛快,却不想祁骁知
着祁骁今天还会接他过去……
百刃愿望没落空,天将黑时候顺子就来,说大婚日子选好,让百刃过去看看合适与否,顺顺当当就将人接走。
到太子府时天已经黑透,江德清亲自出来接,送百刃去正房时小声道:“太子今天不大痛快,若言语硬些,世子只看在太子往日疼您份上,略担待些吧。”
百刃还没来得及问祁骁为何不痛快江德清就下去,百刃自己进正房,熟门熟路转进里间暖阁里,里面祁骁冷着脸坐着,百刃抿下嘴唇,慢慢走过去坐下来,轻声道:“怎?可是朝中有什事?”
冯家自年后蹶不振,皇帝直受流言之扰,都没功夫给祁骁添堵心,祁骁近日更是借着世家之力用自己人堵上冯府缺,什都是顺风顺水,按理说……不至于生气啊。
百刃小心看着祁骁脸色,忍着羞赧坐近些,将手放在祁骁手上,低声道:“若不是什机密事,能不能跟说说?虽然脑子不及你灵便,也能替你想想法子。”
祁骁转头看向百刃,冷笑声:“正是要问你呢,七岁时将你从高台上推下,是怎个情形?”
百刃瞬间全明白,苦笑道:“你在府中安插耳目也就罢,这样明晃晃说出来……就不怕要查你人吗?”
“别转话头,早就跟你说过你府上有人。”祁骁凤眸含怒,冷声道,“你先说清楚……今天文钰那个畜生说都是什?”
百刃无法,只得五十交代:“小时候事……若是没记错,那日们起去小姑姑家里玩,大家不知为何都爬到小姑姑府中新修好个亭子上去,因为是去别人家,没带多少下人,时照管不周,就……也是疏于防范,时贪玩没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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