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祁骁自然明白,但他还是免不气闷,岑朝歌同别人不样,到底跟百刃以前有点情谊……祁骁听百刃方才说“年回去次”越发烦躁:“只要按着说来,十年回不去次也保你南边无事。”
百刃怔怔失声道:“皇上费那大心思……竟是为让不回南边不成?!”
祁骁挑眉漠然道:“不行?你母亲舒舒服服在王府住着,南边顺风顺水,你做什还回去?”
百刃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激,祁骁是什性子他最清楚,能如此让步实在是不容易,百刃往前凑凑小声笑道:“好吧……派遣封疆官吏事全听你,好不好?”
祁骁脸依旧是冷冷,百刃无法,谁让自己理亏呢,只得又往前凑凑红着脸小声道:“要不……再来次
晌哑然道:“难道是……太妃说?”
祁骁冷哼声,百刃失笑道:“前面多少事等着皇上去做,多少折子等着皇上批奏,你竟去闲到去听人家妇人家说话……”
祁骁冷笑连连,若好好他才没那个闲工夫去听太妃和柔嘉说什,只是他和百刃事儿直没在岭南太妃那过过明路,祁骁疑心重,总怕太妃之前那默认态度只是在迷惑自己,这次上京来还是存着给百刃说亲心思。
太妃若有心事能跟谁说呢?柔嘉自然是最好人选,故而祁骁特意叮嘱岭南王府探子,等柔嘉回娘家时候定要好好听着好好记得,回来字不漏跟自己重复,果然不出祁骁所料,太妃来京头天就拉着亲闺女问不少他和百刃事儿,好在太妃自己想开,祁骁还算满意,本要打发那探子走,可惜祁骁积威甚重,那探子牢记祁骁之前吩咐,个字也不敢漏,又将之后太妃跟柔嘉说岑朝歌事儿跟祁骁絮叨遍,祁骁听罢登时来火气。
至今偶尔想起岑朝歌来祁骁还手痒痒,只恨自己当初太心慈留这个祸患,百刃回岭南那半年岑朝歌频频旧事重提想跟百刃再续前缘自己都忍下来,那东西竟长雄心豹子胆,到现在还敢想着百刃!就这个东西自己竟容忍他活到现在……连祁骁都忍不住想感叹句自己当真是个仁君!
百刃干笑,低声道:“想来是听差吧……母妃怎会说这种事呢?”
祁骁冷笑:“用不用现在把探子叫来,让她当面给你说遍?”
百刃咽下口水:“在人家家里安插探子,还……这……”
“还这什?”祁骁剑眉横,“难不成你还想着那姓岑?若不是因为你这小东西总记着老文相大恩,早就……”
百刃叫苦不迭,连忙安抚道:“是是,都怪都怪……唉,以后年都回不去次,皇上你实在不必这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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