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天天跟着,那天说还不够清楚吗?”白爵挑眉,“都说就这算,你非要跟着,不是犯贱?”
听见“犯贱”二字,站在月光下男人换个站姿,白爵承认自己在看见他动那瞬间有点点心惊肉跳地想要关门落锁,但是强忍着将门打开姿势,他发现男人却只是继续安静地站在原地——
“就当犯贱好。”
“……”
这下白爵彻底没话说,跟个死皮赖脸,能说什?
“你也没问,你也没给机会给他说,这几天他张嘴你就副准备挠他样子……”说到最后星季都觉得法伊瑟太几把可怜,“你当时最后下到底干嘛不刺?发现是模拟训练?”
白爵气鼓鼓地瞪这二傻子室友眼,道:“没有,只是怀疑。刺不下去是因为觉得提若教授台词太浮夸时不时疯掉,害怕有什隐情——”
星季点点头:“原来是优柔寡断。”
“……”
白爵抓起桌子上苹果砸他,星季张开时间稳稳接触苹果,“咔擦”咬口,指指门外:“你自己去跟他说让他走,否则这日子谁也过不下去,今晚就搬走。”
就双袜子事儿!脚都没意见关可怜操行分屁事!!!”
白爵:“……”
星季:“再说,你也没输啊?哪怕是法伊瑟在前面扣点你分让你被最后追平……最后剑刺不下去好像是你自己啊?”
白爵:“这是输赢问题?”
星季:“难道不是?那你在气什?”
瞪着法伊瑟十秒,白爵觉得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只好在犹豫下之后,做出最后让男人死心决定:“给你十分钟时间,向解释那天所有切……你可以放弃这个解释机会,但是如果你放弃,从今天开始非必要情况,再也不要出现在视线范围内;你也可能说服不,结果同上,选吧。”
月光之下。
法伊瑟腰杆
白爵:“……”
虽然星季爱搬去哪就去哪,但是白爵也认同他说话有部分是正确:这事儿该有个结局,总这尴尬地拖着不是办法,今晚他必须要把法伊瑟赶走。
打定主意,白爵黑着脸站起来风风火火冲到门外,拉开门对视上双深不见底碧色瞳眸,月色之下,法伊瑟目光沉静:“怎?”
还有脸问怎。
你他妈天天阴森森跟着,身边别说是狼族苍蝇都被你吓跑光。
白爵:“他通讯器关机!!!”
星季:“学校规定,监控指挥室那大个屏幕你干啥他看不见,还能让你给虫族吃啊,你四不四傻!”
“……”白爵停顿下,“他没说。”
这些天但凡那个破测试事他也没凑过去听过。
毕竟提起来就觉得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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