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则只唱个曲牌,大概也就两三分钟样子,沈放却久久不能从中回神。
“你刚刚唱是什意思?”其实他也没怎听明白唱词,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好听。
凌君则早就有预感他听不懂,并没有生气,解释道:“国破家亡,‘’苟且偷生,只为手刃
凌君则将他副小心翼翼模样,有些好笑。
“你想听什?”
沈放听他这说下来兴致:“随便,只要你唱应该都挺好听。”
凌君则闻言笑,随后站起来清清嗓子。
他其实是不爱在别人面前唱戏,特别是像沈放这种并不懂行少年人。但因为现在要听不是别人,是沈放,所以他也愿意破例为这个人唱唱。
传习院虽然没有寒暑假,但每周仍会让学生们休息天放松心情。这天对凌君则来说休息不休息其实都是样,因为就算在家他也不能出门,跟在学校上天自习没什两样。
他曾经认为他世界只有疁剧和他妈妈,再也不可能有别事物分散他注意力。不过自从沈放出现后,似乎切都不样。
“凌君则,你说黄金圣斗士哪个最厉害啊?”沈放边翻看漫画边找凌君则搭话。
他在窗边放把椅子,坐着正好能把双腿架在窗台上伸出窗外高度,边还放着饮料和零食供他选择,可谓十足惬意。
“都挺厉害。”凌君则头也不抬地说。
酝酿番,他轻轻启唇:“蕴君仇,含国恨……”
沈放几乎是屏气凝神着听完,凌君则声音婉转悦耳,唱词含着隐隐锐气,偶尔递过来个眼神也是英武不凡。就算没有服装和配乐,也足以让人领略到疁剧魅力。
那是沉淀上千年古韵,每个字都透着精雕细琢,每个动作都优美让人见之忘俗。
沈放之前并不爱这种传统戏剧,觉得它们生涩难懂,调子也是呜呜呀呀没有半分动人,如今却因凌君则改看法。
他说不出那刻具体是什感觉,只知道自己被深深吸引,朦胧中觉得对方唱哪哪都有意思。
别人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有休息时候,他却没有。完成学校布置文化课作业后,他又开始做他妈妈要求作业。凌娅为让他记牢唱词,总是遍遍让他摘抄下来,有时候甚至全本都要抄。虽然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过程实在非常枯燥乏味。
“对!”沈放放下漫画,将腿从窗台上收回来,盯着凌君则低垂眉眼看会儿,突然道:“都没见你唱过戏,你给唱段吧?”
凌君则闻言笔顿,被他要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沈放见他眉头有些皱起来趋势,怕自己说话触他逆鳞,忙又说:“不行就算!”
他也就是有点好奇,不是非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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