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下寻找,心中逐渐浮现出种不好预感。
手里糕点掉到地上,被踩得稀烂,她也再顾不得,慌乱地不断叫着莲艾名字,路挤开人群。
最终,她在个冷清巷口找到莲艾掉落发簪,连同发簪起,还有不远处那个似曾相识少女。
少女满脸泪水,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似乎是怕极:“不想,是他们逼……不想……”
粉紫手指紧,上前把揪住她衣襟:“你给说清楚,家公子呢?”
两人走到处蒸糕摊位前,卖糕是个汉子,介绍说这糕是他们村特色,口感十分香糯可口,垫着竹叶蒸出来,还有竹叶清香。
“什馅儿?”莲艾问他。
“豆沙。”那汉子回道。
莲艾看向粉紫:“将军喜欢,给他买笼。”
粉紫忍俊不禁,笑着点点头:“欸!”
去,心疼地长叹声道:“那步将军也真是,放着郡主这样好女子不要,竟要去宠那兔爷儿,怕不是喝那狐狸精迷魂汤。”
芙蕖闭闭眼,心都在滴血:“他还将平安锁送给那贱人。”
嬷嬷轻轻顺着她背,像是在给她顺气。
“老奴真是替郡主不值啊。”她越说越气,“那个小骚蹄子怎能和郡主比?可恨年老眼花,不然定要将那贱人当街戳个百十刀,替您出出气。”
“戳个百十刀哪里够!”芙蕖眼中恨意愈浓,逐渐凝成化不开黑,“要叫他尝尽世间最痛最苦!步年怎对,就要千百倍还回去,要他再不能无视!”
粉紫正付钱时,莲艾忽地瞧见不远处巷子口有抹熟悉身影。
名身着粗布灰衣平民少女似正与什人拉扯,神情惊恐至极,她与莲艾目光不期而遇,下认出他来,张着口便朝他喊:“恩公!恩公救!”
可惜那声音被层层人群声浪阻隔,传到莲艾这边已是支离破碎,但这不妨碍他认出对方,也不妨碍他明确事态紧迫性。
“粉紫,那个女孩……”他看少女快被人拖走,急,也管不得和粉紫打招呼,挤开人群就朝那处冲过去。
“公子?”粉紫买好东西回过头,已不见莲艾身影。
“好好好,只要郡主想做,老奴定帮您。”老嬷嬷抚着她脊背,在她不曾注意时候,慈爱脸上闪过抹得逞笑。
***
难得冬日晴天,莲艾听粉紫说南街开庙会,因从未去过,便心生向往,与她道出门。
这庙会人来人往,摩肩擦踵,稀罕玩意儿挺多,热闹也不少,叫莲艾看花眼。
挤着挤着,身后跟着两个护院便挤丢。所幸莲艾与粉紫还在块儿,也不是不认得回去路,就没急着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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