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过要是东窗事发,脑袋恐怕不保,但最终还是被钱财迷眼,险中求富贵。
“该死,见钱眼开!”王郎中巴掌巴掌打在脸上,毫不留情,不会儿脸都肿起来,“求将军开恩!求将军饶命!”
崔大人没想到竟然看这样出戏,惊得是茶盏捧在身前,时都忘喝。
右侍郎知道是自己闯大祸,脸色惨白站在那里,脑子都是蒙。
他抖着腿跪到步年面前,大大行礼,与王郎中哀求不止不同,他语气十分平稳坚定,还是很有担当。
往小几上搁,瓷器与木头发出响亮磕碰声。
“你还问出口!”
他瞪眼,右侍郎便胆战心惊。步年有时候确很好说话,但那是针对他脾气好时候,他要是发起火来,天子都要避让三分。
右侍郎脚抖,左思右想没有头绪,拱手弯腰道:“下官,下官真不知道自己做什……惹将军不快。”
步年很有种怒其不争嫌弃,连说话都不想与他说,叫旁宋瞧说明情况。
“下官泄题在先,下属管教不严在后,大错已铸成,愿受将军责罚!”
步年对王郎中厌恶至极,脚踹开,让人将他架住,转向身旁崔大人道:“大人可都听到,右侍郎泄露考题,王郎中贪污纳贿,礼部尚书也牵扯其中,这次武举泄题案,还望崔大人秉公处理,不要姑息。”
崔大人听出来他意思,这是要自损八百,伤摄政王千啊!
王郎中被人架着,知道自己是活不,就开始豁出去般胡乱咒骂起来。
“步年,你凭什抓?凭什!”他叫嚣着,挣扎着,“步年,你这是窃国者侯
宋瞧上前,从怀里拿出本小册子,开始逐字念道:“腊月初三,右侍郎于王郎中家中饮酒,子时方归,行走由人,胡话不休。腊月初五,礼部尚书夫人摆梅花宴,邀王郎中夫人赴宴,王夫人午后方归,捧回盒尚书夫人赠予南海金珠……”
右侍郎虽然好酒,但人不傻,立马听出蹊跷处。王郎中夫人,怎还和礼部尚书夫人交起好来?尚书夫人出手阔绰,竟送就是盒金珠?
他激灵,回头怒视王郎中:“王郎中,这到底怎回事,你给解释清楚!!”
王郎中早已吓得肝胆俱裂,个双膝跪地,爬到步年身前哀嚎痛哭起来。
原来礼部尚书夫人不知怎勾搭上他夫人,言语蛊惑,叫王夫人吹耳边风,让他想办法弄到今年武举试题,说事成后必有重赏。王夫人见钱眼开,与王郎中合计,便从爱喝酒右侍郎入手。王郎中身为右侍郎下级,知道右侍郎有个毛病,喝多就爱说胡话,于是请他来家中喝酒,灌醉就套他话,将武举试题零零碎碎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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