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
白初敛:“若是越过为师私相授受,便再打断你腿次。”
白毅这才道:“便是这几日头扎进剑阁里,才是没注意周围别琐碎事……今儿进师父院子,途经门前那竹子,余光瞥见上次刻印痕迹居然堪堪只到鼻尖,这才反应过来这些日子似乎又长高些,正进来想同师父知会,师父却率先看见徒弟是衣服已然不合身,还为此发那大脾气。”
白初敛把白毅捡回来以后,完全是当儿子养——心血来潮每隔个月就抓着他在门前老竹树上比划下身高顺便刻个印,下次好对比对比。
白毅上来不仅提起这事儿套近乎,还替白初敛把莫名其妙发脾气前因后果都找好,怎叫个“妥帖”得。
白初敛像是拳打在棉花上,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垂眉顺眼小徒弟,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有点无聊:怎能因为个过于真实梦境就胡乱迁怒人。
思及此,白初敛勉强气顺些,眉眼之间那不快稍稍散去。
生可畏”也不为过。
之前白毅没说,是觉得这事不值得提,他自然还会再往剑阁四五层上去……这会儿却忽然提起,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便宜师父心情不太好,想要让他宽宽心。
谁知道白初敛点也不买账。
“《无尘剑法》乃开派祖师爷师弟白奉之作,《梅花剑法》则是祖师爷白献剑法,当年师兄弟二人水火不容,若是真有什相得益彰,今儿早上你在白峰山练就是《梅花无尘剑法》。”白初敛干巴巴地说,“什所有时间都放在剑阁里,你不吃饭不睡觉啊,光今日,盐盐说你寅时才起。”
这抬杠抬得,仿佛杠杆成精。
抬手拂下白毅肩,抬眼便对视上少年目光:那双眸子沉静自有。此时此刻却黑得犹如夜空,偏又嵌着几颗繁星。
白初敛停顿下,收回手:“玉虚派开派以来,十二三岁登入剑阁三层人百有二。不可自满。”
“徒弟知晓。”
这要不是哄您老人家开心,本来也没打算掏出来说。
后面那句话白毅自然没有说出口,只听见白初敛可有可无地“唔”声,好像是满意……然而还没等白毅稍微放心,忽然又听见耳边,他那便宜师父没头没尾地来句:“反正以你现在本事,三五年内就别想着收别人当徒弟。”
接近午时才睁眼人,好意思说人家寅时“才起”。
白毅站在白初敛身后,指尖悄悄卷起白初敛束好发后发尾缕发梢,无奈失笑。
白初敛今儿看白毅不知道怎就是鼻子不是眼睛,眼下看着他笑自然特别来气:“笑什,再笑就给出去,唤盐盐进来。”
白毅没动:“师父,徒弟话还没说完,师父恼什?”
白初敛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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