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喜欢杏花酿,而且你以前从来不喝酒。”
“……他妈,”徐书烟噎住下,正想破口大骂“难道你想说是主动蓄意勾引你”,想想哪里不太对
“那是。”
“只是在睡得床上醒来与你何干?”
“……徐书烟。”顾容做起来些,脸理所当然,“没觉得大度到看着曾经婚姻伴侣在眼皮子底下和别男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还当做什都没发生——”
徐书烟发出荒谬声短暂笑打断他:“顾司令,您管天管地,还要管你前夫嫁人?!”
“是不怎合理。”
温热呼吸喷洒在他耳廓,如此暧昧距离。说出来话却足够冰冷无情。
哪怕徐书烟无比赞同他话,这会儿也觉得有些难堪——
有些话,天知地知你知知,大家心知肚明,却是说得,你却说不得。
这大概就是所谓:双重标准。
徐书烟胸腔堵下,心里腻透顾容。
还在腹诽,徐书烟却忽然就不耐烦跟他掰扯这些陈年破事。
正好这时候车子开也不是很快,他转过身想要去开车门,结果手刚碰门把手,便被从身后探出来只手扣住手腕!
“不要命?车也敢跳!”
强劲力道将他往后拉扯,徐书烟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后脑上撞到男人军装上冰冷金属肩章!
他倒吸口气——
“你知道就好,否则会觉得你彻底疯。”
“但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所以烦请你也担待下,”顾容淡淡道,“大家好聚好散,你就不该出现在面前。”
徐书烟差点没给他霸道给气死——
瞧瞧这说是什狗话?!
“去酒楼好好买个酒你非要来也赖?!”
“今晚并不是非要闹着上车。”黑发年轻人冷静地说。
男人轻笑声,后撤离开些:“恼?”
徐书烟极其讨厌他这样轻飘飘语气,就好像他们多熟似,眉头皱:“你讲这些没意思,难不成还非你不可?若不是看在小黄鱼份儿上,稀罕你这破车!”
“怕你不上车,转头就被许焉又哄回去。第二天早上在他床上醒来。”
“想象力够丰富。”
时隔多年,他已经很不习惯曾经早就习以为常怀抱和气息,那扣在他手腕上大手若有所思地摩挲时,他甚至起身鸡皮疙瘩……
寒毛都立起来。
“顾司令,”他往回抽自己手,“不是您东西,非礼勿碰。”
顾容起先和他挣下,只是没会儿就松开手。
只是汽车内空间有限,所以他说话时候,仿佛还是靠在他耳畔上方语气相当诚恳:“这次回来,是真只是公事……没想再同你有任何纠葛,哪怕是见面都不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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